众人默默的看向他。 卫宝:“……” 这车他是决计不会要了。 这时,安卉和尤佳想得是——皛、皛、还、活、着、吗? 房车寂静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又有了动静,倒不是摇晃,而是有人正从楼上下来。 车门被打开,康熙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从里头出来,见一群人围在车前,表情顿时一愣。 他以为自己起得够早了,没想他们起得比他还早,正想打招呼。 一群人连忙看天,看地,看脚尖,就是不看他,计孝南还别过脸吹起了口哨,看起来特别的心虚。 他蹙起眉头,狐疑更甚,见他们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又个个看上去睡眠不足,心里就有了底了。 “看归看,别给我说出去!”他眼眸发冷的时候,特别像一个残暴的君王。 众人整齐一划的点头,猛点头。 他敛了冷意,笑眯眯的也跟着点头,然后看向耿不寐,“老耿,还有米吗?” “米?”耿不寐抬起头,脸皮子还红着,“有,你要做什么?” “皛皛想喝粥。”他踏着愉悦的步伐走到灶台前,找到米袋,倒了一篓子出来,开始洗米,那精神头好得让一群人咋舌,眉眼间的满足和喜悦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这打鸡血一般的精神,和他们因为睡眠不足造成的萎靡神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人神共愤啊! 这时,景飒从另一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皛皛!” 叫声刚歇,她就被安卉拉到了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叽噜咕噜的说着话。 谁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景飒的脸却是越来越红了,不时拿眼睛偷瞧康熙。 等康熙煮完粥了,也没见她要求找皛皛。 车上,皛皛已经醒了,翻了个身从大床上起来,起来的时候不得不扶一把腰,转身正想叠被子,冷不丁瞧见白色的床单上有一片污渍,脸猛地一红,因为是房车,床单是个套子,没法拆下来洗,她赶紧冲到楼下的盥洗室,拧了一条湿毛巾上来,不停的猛擦。 想起这个,她脑子就烫得一片晕眩。 康熙端着粥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那努力的猛擦,都快把被单套子擦出洞来了。 “行了,别擦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等回去了,会有专人清洗的。” 关于此点,他还真是有点懊恼,好在功力突飞猛进,收放自如,没酿成大错。 皛皛回头狠瞪了他一眼,没看到她正在毁灭证据吗,万一有谁要上来躺一会儿,不就露陷了。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可惜早就露陷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不过,他是不会让她知道的,不然少了一个乐趣不说,以她的性子,要知道外头的人看了一夜,恐怕都不会想再见他了。 “你把毛巾给我,我来擦,你先把粥喝了。” 皛皛恨恨的将毛巾扔给他,这本来就是他干得,由他来做最合适不过。 她盛了一碗粥,见他擦得有点阳奉阴违,忍不住指使道,“你能不能用点力气。” 康熙觉得这样擦根本就不是办法,略微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将锅里的粥,用勺子盛了一些,然后浇到那片污渍上。 皛皛傻愣愣的看着。 他笑道,“这下没人会知道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