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保养,但是因为没有了原始资本,所以他现在在干民间借贷的活儿。” “民间借贷?”林涛说,“就是从甲的手里借钱,谈1分的利息,然后把钱借给乙,要2分的利息,从中间拿这1分的利息?” “一点儿都不错。”师兄说,“不过他胆儿大,用每月2分的利息拿钱,5分的利息放贷。” “这是高利贷啊!”林涛说。 师兄点点头,说:“因为他给的利息高,所以吸引了数千万的资金额度。” “这样就比较麻烦了。”牛支队从侦查的角度提出意见,“这个人的借贷关系过于复杂,我们不可能把每个和他存在借贷关系的人都查一遍。” “当然不用。”我笑着说,“需要杀人的,肯定是和他有大额度资金来往的人,而且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应该很有钱,自己家里有桑拿房,或者就是开澡堂子最近停业过的。你们想想,总不能去公共浴室里杀人吧?” “有道理!”牛支队赞许道。 “而且,桑拿房是带门的。”我说。 “哪个桑拿房不带门?”林涛继续奚落我。 我挠挠头,说:“好吧,桑拿房的门是可以从外面锁上的。” “这个倒是不多。”师兄说。 “不过。”牛支队说,“我市辖区内桑拿房颇多,自带桑拿房的豪宅也不少,万一和司马俊存在资金来往,又具备桑拿房条件的人不止一个,这怎么去甄别呢?” 我笑着从勘查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说:“鲁米诺啊!既然死者拼死扒门想出去,而且在指端都留下了那么多损伤,这个桑拿房的大门边沿,自然也会留下潜血痕迹,用这个试剂去显现,然后提取检材进行dna检验。一个被害者的血遗留在桑拿房里,我想,这个凶手怎么抵赖都是不可能的吧!” “马上部署侦查!”牛支队很是兴奋。 “那我们明早见!”我如释重负。 4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泡在龙番市公安局的a系列专案组里。专案组的电话不停地响,放下去的各组侦查员不时地汇报回来消息。 当然,能够引起我们注意的,只有个别好消息。 “发现某某某铁路维修工在现场区域附近出现”“确定某某某维修工租住在某栋某号”“确定某房屋的主人就是铁路维修工”之类的。 整个下午,信息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居然有十几名铁路维修工人居住在我们框定的范围之内。 下一步,就是收集影像、资料的阶段,并且对这十几个嫌疑人进行进一步的甄别和筛选,以便于缩小甄别范围。 眼看帮不上忙,我和林涛只好满怀希望地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我和林涛相约在龙番市铁路公安处见了面。 和我们预测的一样,案件已经破获了,师兄和我们叙述了昨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 师兄说:“排查工作进行到昨天下午,就有嫌疑人浮出水面。一个叫司马强的老板,和司马俊是远房亲戚关系。据说,司马强曾经找司马俊借了一大笔钱。借完钱后,一直拖欠利息,司马俊想方设法找司马强要利息,但也不敢轻易和其翻脸。司马俊只要一和别人聊天,就会说到司马强的事情。” “为何不敢翻脸?” “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司马强可能涉嫌有组织犯罪活动。” “黑社会?那为什么司马俊还敢借钱给他?” “嗯。据说,司马俊在外放债,主要依靠司马强的势力,别人不敢不还钱。但是当司马强向司马俊借钱的时候,我们猜测司马俊是犹豫过的,也是处心积虑给自己找了后路。” “怎么说?” “我们经过排查,觉得因为经济纠纷杀人,司马强是最具备条件的,所以把他作为我们的第一号嫌疑人。后来第二侦查组经过侦查,确定司马强的私家别墅内,有桑拿房。既然几个条件都符合,我们就准备先对司马强动手。昨天晚上,一队刑警和我们几个技术人员,携带法律手续,到司马强家里进行搜查。没有想到的是,这厮居然叫出了二十几号西装革履的手下,准备暴力抗法!” “胆子这么大!” “是啊。好在刑警们都带了枪,双方对峙的时候,刑警都鸣枪示警了,这帮不怕死的东西毫不退缩。司马强躲在人群后,居然扬言说中国的警察,枪只是摆设,没人敢用。他一句话引发了骚动,双方开始有了撕扯的动作,一名刑警果断开枪,击伤了一名挥舞砍刀的手下,这才使事态稳定下来。” “想想看,真是悲哀。”我叹道。 师兄接着说:“稳定了事态后,我们请求的龙番市局的特警就到了,迅速控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