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你这一箭,叼了多少雕?” “雕个屁,我的小心脏都快骤停了,多来几次也就罢工了!”晓芳还是心有余悸,虽说怼天怼地对空气是一种气魄,可云姝怼的是掌握着众生的生杀大权的皇帝呀? “你懂个屁,小爷与你分析分析,首先宋姑娘此举拿下了陈宏烈,并真正分裂了陈宏烈与田香儿的关系,其次,她的宽宏大量与田香儿的过河拆桥形成鲜明的对比,日后谁要想与田香儿结盟,势必会先想想王玲珑的下场,无形中孤立了田香儿,再次她救了沈如兰,沈家一定会感恩戴德,好处大了去了!” 谁说萧翼单纯的? “老娘自然知道好处多,可这些好处与性命比起来,算的了什么?”晓芳怒而拍桌案,吓得萧翼抱着头往萧战尧身后藏。 晓芳最看不惯萧翼一有事情便躲在萧战尧身后的性子,扯着他便往大殿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今日老娘定要改改你这娘炮的毛病!” “谁娘炮,老子能弄死你你信不信……”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云姝支着额头,一脸的无奈。 “你是吃准了陈宏烈的性子,在这般放肆的对么?”萧战尧危险的眯着鹰眸,漫不经心的问。 云姝歪着头,带着几分俏皮的意味,却一本正经的说:“临场发挥的!” “林云姝……”萧战尧咬着牙,原本想要训斥云姝一顿,谁知云姝竟大胆的跑过来,依偎到他怀里,闷声说:“就让我放任一次,我需要勇气,我今夜很脆弱!” “跟陈宏烈对着干的气势哪去了?”萧战尧语气恶劣的反驳云姝,手却始终没舍得真的推开她。 “我同情沈如兰,我想救她,我恨田香儿与陈宏烈,我一定要挑拨他们,所以我会不顾一切的!”云姝说罢,萧战尧便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云姝冰冷的泪水濡湿,一点点的浸入他的内心。 竟让他跟着疼了起来! 他想,自己该加快进程了,要不然这疯女人指不定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这夜,萧战尧堂而皇之的占领了云姝床榻的另外一半,而云姝,终于在萧战尧怀里度过了自从变成宋清芳以来,睡得最安稳踏实的一夜。 翌日。 萧战尧的探子传来消息称陈宏烈半夜去了冷宫,以雷霆之势处罚了滥用私刑对付沈如兰的太监宫女,并连夜着人将沈如兰送回沈家。 而沈如兰离去时,对着云姝的榭雨殿一连磕了九个响头,声泪俱下的对云姝致以歉意。 对云姝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田香儿得知陈宏烈放了沈如兰,并不追究云姝不敬之罪时,气得摔了栖梧宫中所有能摔的东西。 陈宏烈去栖梧宫时,她给陈宏烈摆脸色,被陈宏烈狠狠甩了两个耳光,两人争吵了一个时辰,最后以田香儿跪地求饶告终! “他俩是演戏还是真的吵了?”云姝关心的,是自己几次铤而走险的成果。 萧战尧慵懒的靠在圈椅上,双眸却犀利的看着云姝说:“如你所愿!” 很好! “陈宏烈豁出去了,那我们也是时候出手了!”云姝说罢,眼里闪过一抹肃杀。 “不急,本王手里还有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待他来时,田香儿的死期也就不远了!”萧战尧说完,便仔细将自己的面具戴上,变回了沉默寡言的小腰子! 被陈宏烈压制了锋芒之后,田香儿消停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却换来了某日的乌云密布。 云姝搓着手看着窗外的黑云,喃喃道:“这天气,怕是要下雪了!” “下雪好啊,我从未见过下雪,正好开开眼界!”晓芳搓着手将窗户关上,然后将云姝拉过来说:“告诉你一件事,你妹妹这几日天天去见田香儿!” “田香儿是她未来的大姑子,见又何妨?”云姝不以为意,只捧了热茶轻轻啜饮,暖和了一一身的寒气。 晓芳磨牙:“就是因为她这样想,所以才有恃无恐,我打从第一次见那小丫头,就觉得是个蛇蝎美人,你能不能走点心防着她些?” “我若防着,她又如何会犯错?”云姝说罢,轻轻的笑了起来。 云姝爱笑,可她的笑分很多种,每每见她这样笑,晓芳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说:“您能不这样笑么?” “好,不笑!”云姝简直没脾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