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宽限你几天!” “多谢陛下!”田香儿喜极而泣,连着给陈宏烈叩了好几个头。 陈宏烈转过身来,眸色凉凉的看着田子龙说:“来人,先将皇后娘娘软禁在栖梧宫,任何人不得觐见,然后……将田子龙给朕绑到御书房去!” “微臣不会跑的!”田子龙叩头,然后伸出双手,让禁卫军绑他。 那些禁卫军平日里都跟着田子龙,自然是舍不得真的绑他,但是碍于这几天陈宏烈心情不好,又不敢抗命,只好随意绑了一下。 御书房。 常禄将陈宏烈身上的大裘取下来,陈宏烈往龙椅上一坐,便问:“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臣惶恐!皇后娘娘的言行,微臣确实不知,只是如今田家就只剩下我姐弟二人,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作为臣弟,微臣自然要鼎力相助,只是不管怎样,微臣却绝对不许她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情!” 陈宏烈虎视眈眈的看着田子龙,沉吟了许久之后,忽然开口说:“既是要帮她,为何不大摇大摆的来栖梧宫,却偏偏要约到掖庭去?” “避嫌!皇后娘娘如今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她将微臣约到掖庭,想必也是不想日后连累了微臣!” 陈宏烈咬牙看着冷静的田子龙,忽然将桌案上的镇尺丢在田子龙脸上,厉声说:“那你说,你姐姐该杀不该杀?” “该杀!”田子龙毫不犹豫的说。 他这般果决,陈宏烈反而愣住了。 谁知,他忽然又话锋一转,柔声说:“从情理而言,我大姐确实万死难辞其咎,可从形式来看,陛下却不能杀她。” “朕要杀谁不行?”陈宏烈桀骜地说。 田子龙点头说:“对,陛下要杀谁都可以,可偏偏不能杀她?” “田子龙,你真当朕拿田香儿一点办法都没有么?”陈宏烈怒了,又将一本奏折丢在田子龙脸上。 田子龙不闪不避,淡声说:“陛下不孕一事,原本只是宫人们以讹传讹,诸王并无实际证据,碍于陛下威严,他们也不敢要求追查,可若是皇后娘娘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陛下处死,那陛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虽然很不中听,可句句在理,陈宏烈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长叹一声道:“你退下吧!” “诺”田子龙退下之后,狠狠的舒了一口气,临走之前,他朝着栖梧宫的方向看了两眼,又朝着榭雨殿的方向看了许久。 榭雨殿。 萧战尧手执黑子,云姝手执白子,两人正在对弈。 一身黑衣的白玉同从横梁上飞身下来,稳稳的落在萧战尧面前:“王爷,田香儿确实去了掖庭,陈宏烈一共派了三拨人跟着,一拨被田香儿的人解决了,一拨跟着去了,还有一拨属下顺便解决了。” “见到人了么?”萧战尧落了一子,挑衅的挑着眉看云姝。 云姝浅笑嫣然,将白子落下,而后抬头看白玉同。 “田香儿去见是田子龙,她解释说是因为那神秘人不在邑城,她一天之内根本就见不到,为了保命,她不得不找田子龙想办法!” 听到田子龙的名字,云姝惊讶的看向白玉同,听完之后,她拧眉看向萧战尧问:“王爷以为如何?” “田子龙的解释很合理,作为世家子弟,田子龙没有别的选择,他与田香儿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萧战尧一边分析局势,一边围堵云姝。 云姝微微叹息:“王爷,我又败了!” “你心不静,自然会败!”萧战尧说罢,便站起身来,对白玉同说:“去盯着栖梧宫,我估计栖梧宫还有大事要发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