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错过了,不可能再回头了。 悲从心中来,商弈笑痛苦的攥紧了手,在国外知道沈墨骁要结婚的消息时,她就直强忍着悲痛,宁可流血绝对不流泪,哭泣是懦弱的表现。 她装作无事人一般,将所有的情绪压到了心底最深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似乎这样就不会痛不会苦,而此刻,当知道一切都是误会之后,商弈笑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了。 “出去,都出去!”嘶吼着,商弈笑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了沈墨骁和谭亦,闭上眼,压抑住眼底的泪水和痛苦,这一刻,商弈笑只想一个人待着。 谭亦看了一眼痛到极致身体甚至微微颤抖的商弈笑,最终沉默的转身向着病房外走了去,看似挺的笔直的身影,却似乎背负着千万斤的重担。 顾岸拍了拍沈墨骁的肩膀,这个时候还是让商弈笑静一静吧,她承受的痛苦甚至比墨骁还多,毕竟商弈笑一直将二哥当成了朋友,可二哥却背叛了她,导致了她和沈墨骁感情的破裂。 所有人都离开了,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商弈笑终于放声痛哭起来,长久以来的压制在知道真相的这一刻终于崩溃了。 走廊里,即使隔着一扇门,依旧能听到那深沉的压抑着痛苦的哭声,商弈笑那么坚韧的一个人,即使面对m国的十人精锐,她也凭着一己之力,身上挨了几枪,差一点牺牲了,也顽强的将敌人拦了下来。 可是如今,却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失声痛哭,可想而知她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深。 沈墨骁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听着商弈笑悲痛的哭声,他眼角也泛着红,曾经他们那么深爱,如今却形同陌路。 谭亦背对着众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前,目光空洞的看着窗户外,看起来他好似三人里最冷静的一个,可是周身那冰冷疏离的气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 病床上,当泪水流尽的那一刻,商弈笑疲倦的闭上眼,脑子里嗡嗡的,乱七八糟的片段不断的回放在脑海里,有和沈墨骁在一起的,有和谭亦相处的画面,也有知道沈墨骁要结婚的消息时,那一刻自己的茫然无措,好似被丢在人海里的稚儿,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去哪里。 谭亦和沈墨骁再次回到病房里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商弈笑已经陷入了昏睡里,脸色愈加的苍白,即使在睡梦里,她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水。 好在心电仪上的数据一切正常,谭亦不放心的给商弈笑再次把了脉,片刻之后收回了手,看着站在一旁凝望着商弈笑失神的沈墨骁,谭亦表情漠然的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去。 “你留在这里。”关煦桡对着顾岸说了一声,自己快步追了出去,虽然他知道二哥不需要自己的陪伴,可是关煦桡是真的不放心。 离开病房之后,谭亦先和军区医院的几个专家再次进行了病情的会诊,甚至交代了接下来的治疗方案,还当场写了两个调理的药方,“中药我会让贺氏医门派人过来在医院这边当场熬制。” 半个小时之后,电梯里,谭亦看向身侧的关煦桡忽然的开口:“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沈黄两家都已经放出离婚的消息了,不过墨骁一直在医院,没有回和江省办理离婚手续,黄子佩也从梅家大宅搬出来了,沈夫人也跟着搬了出来。”关煦桡对沈夫人是真的无语了,她这是典型的冥顽不灵,一条道走到黑,宁可丢了沈墨骁这个儿子,也要坚定的和黄子佩站在一边。 谭亦一出来,秘书小周立刻将车子开了过来,打开车门让谭亦和关煦桡上了车。 “马迹远那边什么情况?”靠坐在汽车后座上,谭亦平静的开口,这几天他一直留在医院,并没有理会外面的事情,不过按照之前的形势判断,马迹远估计这会儿正春风得意。 “通缉令已经下来了,刑侦队这边派了两队人,一队在连青大学那边盯着,一队人盯着四合院这边,我估计马迹远想要趁着抓捕的时候对商弈笑下杀手。”盯梢的两队人里,有好几个不入流的角色,关煦桡并不否认队伍里也存在一些毒瘤。 有些人是为了金钱利益地位,有些人是把柄被人抓住了,所以他们会趁着抓捕商弈笑的时候下杀手,到时候只说商弈笑拘捕,那么商弈笑即使被杀了,也只是走一个程序的问题。 谭亦脸上流露出几分冰冷,此刻勾着薄唇诡谲而危险的笑了起来,“这么说来黄子佩那边也开始动手了吧?” “她身体不适,之前差一点流产,所以这几天还在家里静养,是邓鹤翔出面找了钱教授几次,想要让钱教授和鼎盛签约。”关煦桡这几天虽然也来医院,不过也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密切注意着事态的发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