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陛下你是这么说的,可奴婢在您身边伺候那么久了,你竟是连奴婢都能错认,可见陛下这些话都是说出来哄奴婢的。” 齐景焕笑着道;“天地良心,朕这些话可不是哄你,不信你自己来试试。” 说着便将沈幼安压在了榻上,高和一见,连忙招手带着众人退下,沈幼安急着用手推搡着他道;“干什么呀,这青天白日的。” 齐景焕伸手制住她,吻着她的唇道;“这青天白日的做这事不是正好,朕能看清你的脸,还省了点灯呢。” 沈幼安才不听他这些胡言乱语,她面皮子薄,偏过头不给他亲,他便去亲她的脖子,她本以为他是闹着玩的,这么一来倒像是真的了,吓得她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乱动,眼睛眨了眨都快哭了。 齐景焕一见她红了眼,兔子一样,特委屈,忙哄着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红了眼。” 沈幼安撇撇嘴道;“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可也是要脸面的,如今这青天白日的,陛下把奴婢当什么了。” 齐景焕一听她又是这话,吓得也不敢再来,从她身上起来,替她理了理松散的衣服,在她额角亲了亲,揉了揉她的头发叹息道;“夫妻敦伦,本是常情,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天理不容了。” 沈幼安张张嘴,哑声道;“奴婢怎么敢跟陛下论夫妻。” 齐景焕随即板着脸道;“怎么就不是夫妻了,朕说过回去就娶你为妻,立你为后,你总是这么作践自己,你这是作践自己,还是存着心的让朕不舒坦呢?” 齐景焕每回听她那套奴婢主子的话,心里就窝火,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分,外面的高和一听声响连忙跑了进来,齐景焕一摔杯子,沉声道;“滚。” 陛下都当着沈幼安的面摔杯子了,可见是真动火了,指望沈幼安去哄他显然是不可能了,高和自然不能真滚,跪到齐景焕身旁道;“陛下有什么火气尽管冲着奴才打骂,可别气坏了身子。” 齐景焕心里憋着火,哪能听他说什么,指着沈幼安大声喝道;“你别冲着朕跪,你冲着你主母跪,你看看她什么时候能消火,不拿话刺朕心窝子。” 沈幼安骇然;“这话怎么能乱说,陛下即便是生气了,要打要罚随陛下处置便是。” 说着也要跪下,齐景焕拉着她隔壁不让,高和一个劲的磕头道;“两位主子可别闹了,这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吵就吵起来了呢?” 沈幼安觉得委屈,她什么时候跟陛下吵了,她不过就是个女官,陛下整日满口胡言,当面没人说什么,背地里不定怎么说她呢。 齐景焕也生气,高和伺候他那么久了,又是身边的总管太监,此刻跪在地上磕头,他心里觉得烦,看了沈幼安一眼,心道罢了,晚间那女土匪就要来了,到时候让她开解开解,他这里说多错多,索性就负手走了出去。 高和一见齐景焕走了,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没跟上,跪在原地对着沈幼安磕了一个头道;“姑娘呀,您能不能别跟陛下闹了,奴才在陛下身边伺候那么多年也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凭心而论,陛下对您已经够好了。” “这话怎么说呢,高公公快起吧,奴婢受不起您的跪的。” 高和却是跪地不起道;“奴才知道从前陛下有些事做的过分,让您一个堂堂郡主过来做女官,奴才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可陛下却从来没有害过姑娘,就拿年前来说,也不知姑娘记不记得,林昭容罚了您,大雪天的跪在地上,病了养了半个月的病,回头陛下宣了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奴才进去他就问奴才知不知道出去的是谁,奴才就说是沈司寝,可陛下说错了,那出去的是你的主母,朕会立她为皇后的,后头便一直寻着林昭容的错处,林昭容被关进清秋阁到现在都没放出来您也是知道的,虽名号没废,可这人也算是废了的,还有啊......” 他后头还说了些什么沈幼安一个字都没听清,只听到他说年前的时候陛下就说要立她为后,年前那会,林昭容罚她那次,她确实是病了,也是那次病起陛下转了性子的,她不知道陛下为何会突然转了性子,她同陛下相识三载有余,就像是做梦一般,她是郡主他是护卫,他为陛下她做女官,从前他说喜欢自己,她还想怎么同父王说要嫁给他,可如今他是陛下,他说要立她为后,她也一直以为他是在哄她,可她没想过这事他竟是从年前就同身边的人提了。 高和跪在地上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越说越觉得陛下用情至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