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彩瞬间就炸毛了,说:“看着我干什么?”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陈万霆说。 陈艳彩:“……” 谢纪白觉得膝盖也有点疼,不过好在,他还没到三十岁。 谢纪白问:“有什么利害关系冲突的人吗?” “没有啊。”陈艳彩说:“完全没有查到。” 周澎归这个人,三十多岁的生活简直不能更平淡,上学的时候是好学生,早恋都没有过,上班开始是成功人士,三十多岁就有自己的公司了。虽然人看起来不好接触,但也不是刻薄的人。他的员工都有点敬畏他的,不过要真的说起这个老板来,也并没有不好听的话。 总而言之,就是全无头绪。 “大家都在。” 唐信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了,推门进来。 谢纪白有点惊讶,问:“验尸完了?” 唐信摇头,说:“我只是先把那朵玫瑰验了一下,果然是一朵血玫瑰。” 这一点似乎大家都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如果说是一朵普通的玫瑰,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唐信说:“但是用来个那朵白玫瑰颜色的血液,并不是属于周澎归的。” “啊?”刘致辉忍不住问:“那是谁的?” 其他人也很惊讶,他们还以为是用周澎归的血染得玫瑰。 唐信摇头,说:“不知道,和第一朵血玫瑰的dna也不吻合。” 谢纪白说:“所以我们现在有两朵不知道用谁的血染色的玫瑰了?” 唐信点头,说:“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们现在有两朵血玫瑰了,但是我觉得,或许第三朵已经做成了。周澎归的确是被人杀死之后抽干了血,他的血被人带走了,说不定就是被带去染下一支血玫瑰了。” “我就是来跟你们先说一声,我还要回去继续验尸。”唐信说完,挥了挥手,然后很潇洒的走了。 众人一阵沉默,全都在想唐信刚才的话。 陈艳彩忍不住说:“最近明明更热了,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冷,今天晚上回去,我都要做噩梦了。” 很快天黑了,陈万霆约了苏半毓下班一起吃饭,刘致辉和秦续也走了。 陈艳彩问:“小白,你是不是要等唐法医?” 谢纪白点头。 陈艳彩说:“那我可要走了。” 她临走的时候,还往窗户下面看了一眼,没看到以前准时来报导的曹龙维,感叹说:“今天没看到曹先生啊,才来了几天,真是没有长性呢,还是唐法医好啊。” 陈艳彩一边叨念着一边就走了。 办公室里只留了谢纪白一个人。 谢纪白看了看腕表,按照他对唐信的了解,恐怕还要有个个把小时才能看到人影。 他干脆将陈艳彩整理出来的资料好好的看了一遍。 等看完之后,谢纪白又看了一眼手表,超时了,唐信还没出现。 谢纪白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然而办公室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隔壁陈艳彩的桌子上,有一包番茄味的薯片,可以充饥,如果他吃了,陈艳彩估计也不会介意,不过谢纪白有点介意“番茄”这个口味…… 等唐信终于验尸告一段落,换了衣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谢纪白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窗边。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屋里的灯显得有些暗,让谢纪白的身影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