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头看纸条上的字。 唐信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纸条很小,上面一排的笔记看起来像是个斯文秀气的姑娘写的,字不大很漂亮,只写了不长的几个字。 ——我很痛苦,没有人能帮我。 纸条的问题并不是这几个字,而在于这一行字下面的那一行。 有人给这个许愿瓶回复了留言,就写在那一行字下面了,是不同于上面笔记的字,笔水颜色也不相同。 谢纪白就是刚才无意间扫到了这一行字,才忽然叫住了那个小姑娘。 下面的回复也很简单,写着…… ——我能帮你 四个字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就是这四个字,让谢纪白神经一阵紧张,那种笔记他研究过很久了,和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像极了。 唐信也是吃了已经,说:“这是……” 他们立刻去询问了咖啡厅的服务员,最近有没有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来过这里。 服务员摇头,说:“没有印象。” 服务员对墙上的许愿瓶都是谁留下来的,也没有什么印象。 因为都是匿名留下的许愿瓶,好多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谁,写的什么。所以客人在写许愿瓶内容的时候,他们都是不会过去打扰的。 不过服务员说这个瓶子应该留下的时间并不长,在一个月之内。因为他们之前进的纸条颜色和现在的颜色不太一样。这个许愿瓶里的粉色纸条颜色偏浅,是最近一个月才换的新纸。 谢纪白和唐信将许愿瓶带回了警探局去。 陈艳彩见着这个小瓶子觉得还挺好玩,不过看过内容就笑不出来了,说:“这是怎么回事?” 谢纪白说:“我们去查那个透明的瓶子,顺着就查到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这是在咖啡厅里找到的。” 陈万霆说:“到底是不是那个人的笔记,还是先拿过去让人检验一下,这样才能确定。” “我也这样觉得。”谢纪白说。 刘致辉说:“这个瓶子上面并不是很干净,肉眼就能看到有两个指纹印记,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指纹啊。” “这个就难说了。”唐信说。 因为许愿瓶都是挂在咖啡厅的墙壁上的,咖啡厅里出售各种饮料还有饭食,什么三明治、热狗、披萨、盖饭等等全都有,比较杂。大家都是用餐的过程中,提起兴致就到许愿瓶挂着的墙上去看一看。这个许愿瓶被多少人摸过,那可是说不准的,而且难免瓶子上沾到了一些油迹,留下指纹也很正常。 谢纪白说:“指纹还在其次,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是最主要的。” 粉色的小纸条上有一串电话号码,陈艳彩查了一下,这个号码已经停机了,在使用后的一个星期后就停机了。 在这个手机号码使用的过程中,一共就有十来次通话,最短的不超过两秒钟,也就是接起来就挂断了。 谢纪白说:“这十几个电话号码,咱们都要查一遍,或许写纸条的女孩有打电话给这个号码。” 大家都很清楚,灰色风衣男人所提供的帮助是什么样子的帮助,他不停的教唆着别人去杀人。如果这个留下电话号码声称可以帮助别人的人,就是灰色风衣男人,那么他的下一个教唆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留下许愿瓶的女孩了。 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个女孩。 陈艳彩说:“我尽快查。刚才差的那几个全都不是什么有用的电话号码,有一个卖房的,一个卖保险的,还有几个诈骗电话。” 大家又都忙碌了起来,许愿瓶和纸条送到技侦科去了,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在上面提取了六个属于不同人的指纹,并且很肯定的回答了他们,下面留有电话号码的字,应该就是那个灰色风衣男人写的,笔记完全符合。 陈艳彩查了所有的电话,发现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比较符合,是一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