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儿进门的第一日,得早起敬茶呢。 见他抱着自己不说话,甄宝璐挣扎了几下,却感觉到他……又变得精神勃勃。 这人…… 甄宝璐一恼,作势便要起来,可薛让却是不肯,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欺身而上。这回倒是有些经验了。 又是一番被翻红浪。 这回下榻的时候,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差点就要摔倒。她狠狠瞪了面前这个满面春风精神抖擞的男人,朝着净房走了一步,便察觉到那腿根处有液体流了下来,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滑落。 甄宝璐羞得将双腿并拢。 薛让穿好了衣裳,搂着她的双臂,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抱你去。” 这便将这个娇滴滴的新婚妻子打横抱起,进了净房。 甄宝璐倒是乐得享受,只是眼下她这副样子,待会儿她过去请安,总不可能让他抱着她去吧?再说了,老太太她们都是过来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儿,哪里会看不出来?不过说起来,她昨晚和薛让洞房,阖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便是她的腿不软,他们也会往那处想。 薛让要伺候她沐浴,被甄宝璐言辞果决的拒绝了。早晨闹了这么一回,若是再来,她便是还能下榻走路,过去也得晚了。 昨晚她倒是没仔细看,可这会儿沐浴,甄宝璐瞧着自个儿身上的点点红痕,胸脯、肩头和大腿内侧尤为密集,便是这双白皙小巧的玉足,也有几个深深浅浅的红痕。 而她的腰肢两侧,那两个掌印尤为明显。 甄宝璐登时想起了昨夜那双大手用力锢着她的腰,然后…… 甄宝璐红着脸由俩丫鬟伺候着沐浴完,换了一身红色喜庆的石榴花衣裳。本想穿领子高些的衣裳将这些痕迹给遮住了。可这大夏天的,哪有人穿高领的?若是她这般穿出去,那旁人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 这会儿甄宝璐穿着齐胸襦裙,坐在妆奁前,瞧着脖子上胸前这点点红痕,简直是恼极了薛让。 瞧见薛让,便娇娇抱怨道:“都怪你。” 薛让晓得昨夜自个儿有些失控,让她委屈了,这会儿瞧着她无措的样子,便道:“下回我轻点儿。” 甄宝璐脸颊一红,便也不再和他说话,只用那粉一层一层抹在她胸前和脖子上的痕迹上,涂了厚厚的几层,才将那些痕迹给覆盖住。瞧着看不见了,甄宝璐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薛让领着她去用早膳,光是卧房到饭厅的几步路,甄宝璐走起来便觉得那腿心火辣辣的疼,双腿直发颤。 许是昨晚累着了,今早甄宝璐的胃口格外的好,而且今儿这早膳甚合她的胃口。 甄宝璐又吃了大半碗红枣糯米粥,这才饱了。 薛让早就吃完了,在军营中待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吃饭的速度也出奇的快。他用汗巾替她擦了擦嘴,眉目温柔道:“饱了?要不要再多吃点。” 甄宝璐由着他擦嘴。小时候他经常照顾她,也她习惯了,只觉得这个大表哥温柔细致。而昨夜见识过他的粗暴蛮横之后,她才觉得这个大表哥骨子里和温柔体贴半点儿都搭不上边。怪不得喜欢习武呢。只是,有时候铁汉柔情,才更加让人觉得暖心。 他俩头一次一道用早膳,她已经吃得比往常多了许多。她才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能吃呢。 “不用了。”她摇摇头。用了早膳,夫妻二人便去了老太太的如意堂。 甄宝璐走出这四和居,因她同薛让关系亲近,这里自然不陌生,只是她还是觉得新奇,以后自个儿便要住在这里了。和他住在一起。 而她双腿酸软无力,自然走得慢。而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掌心炙热温厚,顺着她的步子走,慢悠悠的同她介绍府中的一些住处。 甄宝璐静静听着他说。 她每回来安国公府,大多去薛宜芳的香雪坞,再者便是给老太太请安,其他地方,她的确不熟。 只是一路走来,这安国公府碧瓦朱甍、层楼叠榭,竟比他们齐国公府还要气派。 等到走近如意堂院子的时候,想着待会儿要见老太太、安国公,还有王氏他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