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让摩挲着妻子娇嫩的双手,感受着她紧紧贴着自己背脊的娇躯,那两团绵软,隔着薄薄的衣衫,就这么贴着他。薛让顿觉一阵燥热,猛地转过身,便将她揽入怀里,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唇瓣压了上去。他粗粗喘着气,将舌头伸了进去,搅着她的,这般如狼似虎的架势,就差一口将她吃下去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着她绵软的娇躯,一通揉搓。 “唔……” 甄宝璐嘤咛一声,伸手用力推着他。 半晌,这男人总算是放开了她,甄宝璐脸颊泛红抬眼望着他,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喘气,都没力气说话了。 薛让低头望着她,瞧着她张着嘴,露出的粉嫩的小舌头,便又俯身吻了下去,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一下。 瞧着他这样儿,甄宝璐简直拿他没辙。平日里那么正经的一个人,谁会想到私下竟是这样。 薛让搂着她腰肢的手慢慢往上挪,揉着那娇处,抵着她的额头问道:“还疼不疼了?” 嗯? 甄宝璐一怔,之后才明白薛让问的是什么。昨晚她抹了药,休息了一个晚上,自然是好多了。只是这会儿问她……甄宝璐红着脸没回答,可薛让却是看出来了,当下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甄宝璐被他抱着直接扔到了榻上,见他大手一伸,便将那床帐被放了下来,床帐内登时光线昏暗,紧接着整个人便覆了上来。 这个时候,便是甄宝璐想拒绝都来不及了。 外面香寒正想将打听到的事情告诉自家夫人,哪知刚进去,便见其余的丫鬟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外面,便问香桃:“夫人呢?” 香桃红着脸,朝着卧房看了一眼,见香寒要过去,便上前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袖。 香寒却已经立在卧房外边了。卧房的门尚未完全关住,透过缝隙,便能瞧见那张罩着喜帐的大床上正剧烈的晃动摇摆着,一截白玉般的玉足裸露在外,在大红绸帐的衬托下,欺霜赛雪,脚趾头也微微蜷着。 ……竟摇得那般厉害。 香寒忙将目光自那张大床处收了回来,面上表情淡淡,这才随其他丫鬟一样退到外面去。 里头甄宝璐热得全身都出汗了,一回结束后,才环着他的背脊道:“今儿我的态度不大好,怕是将她给气着了……” 薛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只静静抱着她,没出来,亲着她的眉眼道:“我娶你回来,本就不打算让你受半分委屈。阿璐,这些事情你不用忍着,凡事有我在。” 甄宝璐望着他深沉的眼眸,面上笑了笑,觉得他待她实在是太好了。下一刻,他便亲着她的唇,嗓音暗哑的含笑问她:“……舒不舒服?” 甄宝璐一张脸本就泛着酡红,这会儿红的简直要滴血了。可不得不说,这回她除了酸胀之感,比之头一回,的确是好多了。只是他的本钱太足,行事还是有些艰难。她将小脸埋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中,咬着唇半个字都没说。他忽然笑了起来,胸膛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响。 甄宝璐气不过,伸手便在他手臂上重重挠了一下。 这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 却说这王氏,念着甄宝璐今儿这番态度,是怎么都气不过的,当下便让冯嬷嬷将周娉婷叫了过来。 周娉婷来安国公府也有好几年了,却没有单独的院子,而是住在老太太的如意堂,那如意堂内随便腾出了一个房间,虽然收拾的干干净净,可比起府中的几位姑娘,那算是极寒碜的。 这周娉婷心下也不是没有怨过。可到底是寄人篱下,而且住在这里,也能随时随地在老太太身旁尽孝,日子久了,也便住习惯了。 周娉婷知王氏母女素来不喜欢自己,今儿一听王氏叫自己来,便心下犯疑,可到底还是好生拾掇了一番,规规矩矩的去了王氏的明华居。 周娉婷来明华居的次数不多,这回过来,瞧着这偌大的明华居,富贵气派,果真是当家主母住的地方。她想到自个儿那麻雀窝,便生出几分不满和感概来。 待进屋见到端坐在圈椅上的王氏,周娉婷才规规矩矩行礼道:“娉婷见过舅母。” 小姑娘的声音娇软悦耳,很是好听。 王氏的态度却一改往日的淡然,笑着将周娉婷拉了过来,抬眼端看一番,觉得这周娉婷虽然不及甄宝璐美貌,却好歹比甄宝璐年长个几岁,这身子骨发育的好,纤腰楚楚,胸脯饱满,这身段已经不输成熟女人了。再看这身打扮,素净淡雅,都说是女要俏一身孝,这淡雅的打扮也是同一个理。 王氏赞道:“你刚来安国公府那会儿,还是个稚气的小姑娘,没想到竟出落的这般水灵。” 饶是周娉婷再如何的聪慧,这个时候也猜不出王氏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睁着一双杏眼看着她:“舅母……” 王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