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亲个嘴也这么爽,”陆啸昆喘息着搂紧了他:“真要醉在你身上了。” 宋安非满脸通红,问说:“跟你以前的媳妇,不一样么?” 他问的小心翼翼,又带了点吃醋的意思,陆啸昆闻言看向他,黝黑的脸庞竟然有些泛红,说:“以前倒是亲过几次,就是……”他有些窘迫:“就是没伸舌头……” 虽然外界对于陆啸昆在床事方面有很多传言,但其实没人知道他私下里其实是个木头疙瘩,毫无情趣可言。这其实是很好理解的事儿,原因无非还是:他就是个封建传统的老实男人。 男女行房事,几乎是人性本能,不需要教就会,但要想有情趣,却要靠后天努力。但陆啸昆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又老实,他娶的几个媳妇,都是乡下女人,上了床就是交合,也爽,但循规蹈矩。 当然了,生为男人,就算一开始一无所知,一个媳妇一个媳妇地娶下来,做的多了,应该也就有了些许经验,陆啸昆之所以还跟他雏儿似伸个舌头亲个嘴就这么激动,最大的原因是:他们家只有一间屋。 他们家只有一间屋,另外还有个杂货间,那是放东西用的,睡不了人。以前他婆娘和老娘都在世的时候,他跟婆娘睡在屋子这一边,他老娘就睡到屋子另外一边,虽然中间扯了帐子,但都是一间屋。 这其实不是只有他们家是这样,乡下很多人家都是这样,一大家子人就睡在一个屋里,有的甚至在一个大炕上。偏偏乡下人最保守封建,即便是到了民国,城里倒是开化了不少,可是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每个人都依旧是老封建。这么封建的乡下人却一家子住在一个屋,说来说去,都是没钱的缘故,老百姓生活苦。 陆啸昆前后娶的几个媳妇,都是和他老娘一起的时候娶的,他老娘去世的时候,他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儿子,媳妇也早就都死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每次跟媳妇办事的时候,都是尽可能地挑后半夜,虽然隔着帐子,但是他们也不敢弄出什么声音来,所以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干正事,亲嘴这些的情趣就不要提了,而具还要想着尽快完事,总之就是直奔主题的活塞运动,完事了就睡觉,连句话都很少说。 陆啸昆他老娘有时候会装睡打鼾,好让他们两口放心造人,但是陆啸昆太老实了,有别人在,他就放不开,从来没随心所欲地做过一回。第一个老婆是这样,后面几个也就是这样,因为都养成习惯了。床事上翻着花样地弄,那都是有钱有闲力气的人干的,说到底他们穷苦人家的老实人,做这些无非是为了生孩子。 宋安非不知道这些,红着脸问:“那你怎么对我伸舌头……” “不知道,看见你嘴巴就想亲,觉得你……”他想了想,一张俊脸通红说:“觉得你嘴里干净,人也干净,浑身都干净。” 宋安非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干净,不同于乡下农妇农夫的干净。他先前从小到大,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农户出身,都是要干活的,就像一开始的时候,宋安非嫌他指甲里有泥,但他们乡下人,谁没有呢。他老娘和媳妇指甲里都有泥,照样做饭照样吃,他们乡下人,没这么讲究,洗澡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这里到了冬天就冷的要命,一个冬天洗不了两回澡,他的婆娘身上,都有一股味遍,可是乡下女人大多都有,有些更保守的,洗澡洗头都要看黄道吉日呢。也就认识了宋安非,他才知道原来有人洗澡洗这么勤快,身上一直这么清爽。这么干净的人,他所想的,就不只是脱了裤子直接活塞运动那样简单,他觉得宋安非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美好的,香喷喷的,别说伸舌头亲他了,就是舔遍他全身,他也愿意。 宋安非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荡漾开来,搂着陆啸昆的脖子不撒开。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跟喜欢的男人搂在一起亲热,是这么幸福的事儿,身上都是软的,是热的,叫人想一辈子都这样搂着活。 陆啸昆直起一点身体,看着他问:“你……你是头一次么?” 宋安非愣了一下,陆啸昆看了就问:“男的女的都没有?” 宋安非说:“不然呢,我……我还没成亲啊……” 陆啸昆一听,搂的更紧了,低头又亲上来,一边亲还一边喘息着说:“我会好好对你的,当心肝一样疼。” 封建传统的陆啸昆,一门心思想要个雏儿,娶了几个媳妇都没得到,如今总算得偿所愿,恨不得立即将宋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