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说了。” 一语说完,便带着人走了进来,竟在东院内找了起来,怀真已经于屋内听见了,心里一想,并不出去,因此刻李贤淑不在家,怀真便叫吉祥过去告诉应佩,快跟着她们到父母的房中去,不可疏忽。 应佩本正有些发呆,吉祥来悄悄一说,才醒悟过来,忙也跟这老婆子们过去,此刻李贤淑房内几个丫鬟都也不知如何,其中一个是跟随李贤淑常了的大丫头,唤作阿馥,倒是有些见识胆量,便赔着笑道:“各位老奶奶们,可不知要找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二奶奶不在家,别给她把东西翻乱了,二奶奶回来只骂我们,何不说了出来,让我们也帮着找?还快当些呢。” 那周嬷嬷听了,便道:“倘若说了反走漏了消息,更给人藏起来也未可知,还是我们亲自找一找方便些。” 阿馥心中着急,还想再拦着,应佩已经进来,见她们手脚粗鲁,显然是大不成个体统,当下动了怒,便喝道:“究竟是怎么样?这是正经主子的房间,你们当贼一样翻找不成?你们纵不把我母亲放在眼里,等二爷回来了,你们敢也这么放肆?” 众老婆子们听见了,这才有些慢了手脚,周嬷嬷因是老太君房内的老嬷嬷,从来应佩春晖等见了她也只都毕恭毕敬,当长辈对待似的,自恃有些体面,便道:“佩哥儿,你且先不用说这话,方才说了,又不是单搜这屋里的……” 应佩不待她说完,便喝道:“别的地方要如何我不管,你们哪怕把房子都平了呢?这屋里二奶奶跟二爷都不在,轮不到你们来乱翻,都快给我出去!” 这周嬷嬷素来被奉承惯了,又仗着是领的老太君的差使,料不到应佩竟能这样疾言厉色起来,一时有些气道:“想不到佩哥儿竟也这样糊涂起来了……纵然二爷二奶奶再大,也能大过老太君去?你竟在这儿这般放肆,成什么体统?” 应佩仍是冷笑看她,道:“若这叫做没体统,今儿我便不管这体统了!” 周嬷嬷见他毫不退让,无法,只好皱眉说道:“好好好,也罢了,回头就这般对老太君禀明就是了!”说着,又叫老婆子出去搜其他屋子。 应佩见她们仿佛要去怀真的房内,更是喝道:“站住!妹妹的房子,却也轮不到你们搜。” 这会儿应怀真已经从屋里出来,见状笑道:“是怎么了,为何听着像是哥哥动了怒似的?这几个奶奶都是老太君房内的嬷嬷们,体面的很,哥哥怎么没大没小的。” 周嬷嬷知道她素来得宠,又闻得说的动听,却也带几分笑,道:“姑娘这话是正经道理,我们原本是领了老太君的令,才过来……” 怀真越发和气笑道:“嬷嬷们领了差事,自然是辛苦了,哥哥倘有什么不是,我且替他请罪罢了。” 周嬷嬷见她这般客气,便满面堆笑道:“这并不敢当,只是……” 怀真不待她说完,便敛了笑,道:“只是我哥哥虽然是正经儿公府的大家公子,年纪尚轻不如何懂事罢了,嬷嬷们却个个是老太君跟前得力的能人,怎么也不懂道理起来,哥哥再有个言差语错,他也毕竟是主子,嬷嬷们再体面尊重,到底也是奴才,平日里他念在老太君面上,多尊重你们些,是他的礼数,如今惹怒了他,难道嬷嬷们竟也要拿出老太君的款儿来,认真责罚他不成?主子奴才的都倒了个儿了,怪不得如今嬷嬷们敢来尽兴地搜主子的屋呢。” 周嬷嬷跟一干婆子们都目瞪口呆,万想不到怀真竟会说出这话来,一时之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竟无话可答。 怀真又冷笑道:“今儿虽然是老太君的命令,让嬷嬷们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赶明老太君换了主意,且看嬷嬷们还仰仗谁去呢?且也别太兴头过了,都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众人闻听,都有些胆寒,原来他们素来知道怀真得宠,却只因怀真总是少言寡语,十分乖静温柔,故而只当她因生得模样好脾气好,且很投老人家们的缘法罢了,却没想到她平日里不肯开口,但凡一开口,便挥刀使剑一样,能杀死一群的人呢。 她们平日里见李贤淑管家,偏料理的妥妥当当,心里本就有些不服,今番前来,更满心想要在东院内大干一场,不料被应佩强行拦阻,又被怀真如此说了一番,顿时那气焰便灭了下去。 周嬷嬷虽然有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