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丰富,尤其是颜色,市场上没有任何毛线品牌能和五色鹿比,五色鹿是真的把国外的东西带入国内来,值得人们推崇。 锦西是最大的获利者,五色鹿火的不行,火到连秦宴都注意到这个品牌。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那就是祁静的母亲杨月华。 杨月华一直对锦西持保留态度,虽然祁静一直说锦西很好很优秀,说她的企业做的很好,很厉害什么的,但杨月华从未把锦西这种年轻女人放在眼里。 做生意不是开玩笑,不是小打小闹就能成功的,杨月华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对很多事看得很清楚,锦西哪怕一时能做好,也不代表她能带领企业很好地走下去,再说了她估计也就是小打小闹,为了赢得祁静的投资,夸大了自己的成功。 杨月华因此并没有太关注锦西,只叫祁静不要投资。 谁知这日杨月华翻开报纸,竟然看到一个名字。 “五色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杨月华思索很久,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到祁静屋里,翻开祁静桌子上的布袋子,追问道:“这是方锦西的毛线品牌?” 祁静摘下随身听,点头道:“是啊!怎么了?妈,你怎么来我房间也不敲门?” “五色鹿竟然是方锦西的品牌,你确定?” 祁静被她说糊涂了,“是她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报纸落在桌上,祁静打开报纸,从头读到尾,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就连她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完五色鹿的故事,这几个小故事写得太动人了,每一个故事都值得反复观看,让人意犹未尽,祁静沉默很久,才忽然惊道: “这是锦西的公司!她竟然做了这么大的广告!” 杨月华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她竟然看走眼了,她一直拦着祁静跟锦西一起投资,却不料锦西竟然在九大报刊上做了这么大的广告,这得不少钱吧?至少几百万,锦西的毛线要是卖得不好,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来做广告?如果做的好的话,那得做的多好才能做广告?刚成立没多久,就有至少几百万的盈利,这个方锦西实在是厉害! 而她最初叫祁静投资,是真的没存坏主意,可杨月华却没有支持祁静,当初生意刚做时,投资几十万就可以入股,那么好的机会,杨月华却没珍惜,如今五色鹿品牌的价值至少千万,家家户户都买五色鹿的毛线,都有五色鹿的包装袋,如此,五色鹿火遍全国就是早晚的事。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杨月华虽然也开工厂开公司做生意,可她比谁都明白,机会有多重要,是什么趋势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只是努力吗?不,这世界上有很多努力的人都不会成功,恰到好处的运势和把握住每一个机会,才能成就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杨月华却自以为聪明地错过这一生中十分重要的机会。 不,是替祁静错过了。 祁静也不无可惜地说:“妈,就那么点钱,你要是早让我投了,我现在就……” 是啊,就那么点钱,买块手表,买个翡翠项链也都十多万几十万了,可不知为何,当初杨月华就是很笃定地想,方锦西绝不会成功。 谁知现实狠狠打脸了。 “要么你现在问问她要不要接受入股。” 祁静叹息一声,似乎很失望地摇头: “妈,你太不了解我,我绝不会在她发达的时候问她这种事,我只会默默为她高兴。” 次日,祁静去锦西家找她,锦西不在客厅也在卧室,当下浴室传来声响,祁静推开门笑道:“锦西,是我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祁静的身体陡然僵硬,浴室里的根本不是锦西,而是正在洗澡的方锦南。 方锦南坐在板凳上,背对着祁静,似乎怕伤口沾水,他只冲洗身体。 从祁静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宽阔的后背,汗珠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后背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紧绷着,蓄积了属于男人的力道感,这极其陌生的一切看得祁静陡然红了脸。 她手忙脚乱地退出,逃也似的跑了,连一句话都没有。 出门时锦西正好买菜回来,见了她,锦西纳闷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祁静却一句话没留。 锦西看了眼屋里,一脸纳闷,屋里只有方锦南,难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