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不要大意,你这是用自己的阴气去镇压住蚂蝗,让它们不敢妄动,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并不能把它们排出体外,一旦你离开了小月,肚子里的蚂蝗立马闹腾起来。”我爷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说。 “那怎么办?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里面的蚂蝗毒死,就好像是毒蛔虫一样。”村长紧张的说。 “不行的,这并不是一般的蚂蝗,是弄不死的。”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小凡,你先这样控制着,给爷爷些时间,爷爷回农场去想想办法,看还能不能制造出药丸来。” “好的,爷爷,您赶紧回去,抓紧时间。”我转头对村长说:“村长,您载我爷爷回去,这里有我陪着小月就行了。” “哦,好。”村长点了点头,然后就跟我爷爷回去了,因为我哥哥没在,又只有他有摩托车。 我就这么和小月紧紧相拥,但这一次的心境与那日在云溪边的大石头上完全不一样。 那一天互戴对戒,满满的都是浪漫,然后还亲吻了,还揩油了,充满了欲和荷尔蒙。 但今天这一次,经历过这些,此刻的相拥,是满满的信任和责任,还有满满的爱。 然后我干脆也抬脚上了病床,背靠着床头,让吴小月就这么的靠在我怀里睡觉,不然腰和背很酸,受不了。 吴小月经过一天多的挣扎和折磨,可谓是筋疲力尽,而且非常的虚弱,此刻在我怀里又睡熟了,呼吸很均匀,却有些微弱,但是至少睡得安稳。 我也折腾了一天多,而且貌似输出阴气,我整个人也很疲惫,之前师傅给我输入阴气的时候,阴气被我消耗掉,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我虽然不至于那样,但整个人也很疲惫,很快就闭上了双眼,我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不过即便是睡着了,我与吴小月依旧保持着十指紧扣。 然后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走进了病房,还有倒水的声音,而且就在身边。 我认为是护士,又或者是我爷爷或者村长,所以也没在意,也没睁眼。 然后就安静了,好像她就站在我身边,突然眼角一团黑灰色的光芒,我吓得猛然睁开眼睛,鼻子里传来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是她! 她就直直的站在我面前,怔怔的看着我,看着我怀里抱着的吴小月。 脸色本来就白,此刻更显得有些恐怖和狰狞。 “月兰……”我刚出声,她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让我不要出声,以免吵到了吴小月。 她身上此刻穿的不是我嫂子的白衬衣和牛仔裤,而是一套新的衣服,只是背上背着一把用黑布包着的东西,应该是长剑。 嗖的一声,她掏出了一把匕首,我吃了一惊,小声的说:“你干嘛?” “怕我杀她?”她冷着眼看着我。 嘶拉一声,匕首带着寒光划过,她左手完美无瑕的手指割开了一个口子。 鲜红的血液竟然带着朱砂一般的红光,滴落下来。 下面是一张桌子,桌上一碗水,应该是刚才她倒的,鲜血滴入碗里,叮咚,叮咚,叮咚。 三滴之后,她捏住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吮吸。 碗里的血液散开后,整碗水如同葡萄酒。 她看着我,又看看那碗,小声的说:“这个让她喝下,她肚子里的蚂蝗就会排掉。” 我吃了一惊,月兰竟然不是来杀小月的,竟然是来救她? “你为什么会救她?”我动了动喉咙,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吴月兰看着我的眼睛,抿了抿嘴唇说:“为了你!” 一句话就把我堵住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就这样对视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