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兰的肩胛也有一模一样的口子,也正汩汩的冒着鲜血。 “拜月,你真的疯了,你杀了我,或者是我杀了你,我们三个人都要死的。”逐日对着月兰咆哮道。 “为了他们,为了这些家人,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月兰咬着牙齿说。 “你真的是疯了。”逐日傻眼的看着月兰,她脸色青白的说:“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拜月了。” “对,那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拜月已经死了。”月兰擦了一下嘴角说:“我叫月兰,月亮的月,兰花的兰,我的名字,是我夫君给我取的。” 说完,月兰转头看了我一眼,老子的眼睛都湿了,心里一阵阵感动。 “逐日,二选一,要嘛走,要嘛一起死。”月兰决绝的看着逐日。 逐日两眼一凌,与月兰对视着,对视许久,才慢慢的向后退,边退边说:“老祖会收拾你的。” 然后转身,捂住肩胛,朝着远方而去。 “小凡。”月兰看着我全身散发着恶臭,而且湿漉漉的一片,后背的迷彩服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我没事,快,快去看看大哥。”我看着不远处的大哥,仍旧在散发着青烟。 月兰和我嫂子架起我哥,快速的朝着别墅区而去,而后进入了最近的一间别墅内,就坐在地上。 我忍着全身的疼痛,站了起来,用君生剑当做拐杖,一步一拐的朝着那间别墅而去。 走到门口之时,这才发现旁边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熟人,这不是那个三指神算吗? 刚才天上的鸡鸣声和狗叫声,还有那天狗食日,肯定是他出手相助。 我抱拳对着他说:“前辈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来日必定还您这个人情。” 然后他猛然睁开眼睛,天空中的那朵天狗乌云瞬间就散开了,阳光从乌云中穿过,照射向大地。 果然是他出手,此人果然深藏不露。 前几次出现都是给我们算命或者示警,这次更是直接出手帮助我们。 他微微笑站了起来,而后拿着他那杆‘铁口直断’的黄布帆,朝着别墅内而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却见我哥盘坐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彻底干瘪了下去,如同一位百岁的老人一般。 我嫂子在边上狂哭不止,月兰则是安慰着她。 我哥一见我们进来,便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算命先生。 “先生,可否救救我哥?”我在边上,看着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却一直盯着我哥。 “月兰,你赶紧回家去,把天聋地瞎找来。”我对月兰说。 月兰正准备起身,算命先生却开口说:“没用的,泥塑续命只能一次,此刻他的生命精华,也就是体内的那些液体,全部被阳光蒸发掉了,谁也救不了了。” “不……,大哥。”我嫂子哀嚎了一声,我全身都不舒服了,眼里都是泪。 “那到底要怎么办?”我看着算命先生,我说:“先生,您一定有办法的,不管条件如何艰难,我们都会尽力去完成的。” “救不了了。”算命先生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我救救您,我们可以给您钱的,要多少您开。”我紧紧的抓着算命的先生的袖子。 “不是钱的问题。”算命先生转头看着我说:“大限到了就是到了,回天无力。” 我嫂子大声嚎哭,让人看着很难受,我蹲下看着我哥,我哥眼里虽然有泪,但是脸上却带着笑,他说:“别哭,能多活这么久,已经足够了,吴晴,听哥的话,找个好男人改嫁了。” 我嫂子只是哭,却不说话,而后一把紧紧的抱住我哥。 “放手,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