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不会,因为知道这事的人没几个,都只知道我代为保管,何况大家现在也都是在过自己的日子,都有家庭要照顾,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才召集他们,祠堂看护的人两人,是一对老夫妻,负责看守祠堂的,我过去跟他们说下,没问题的。”蒙汉耀解释说。 “那好,小凡,我们两个跟司机载他过去吧。”迟海转头对后面的四个人说:“你们四个开另外一辆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是。”那四个人点了点头。 警察把蒙汉耀的铐子给解了,然后我们载着他,往蒙家村的祠堂而去。 去蒙家村的路还经过那天小敏唱戏的那个地方,我不禁转头凝视许久。 车子饶过一栋栋的民宅之后,往一处小山坡而去,山坡有座建筑,应该是祠堂了。 车子在祠堂的门口停了下来,后面一辆车没有跟来,而是在山坡底下停着。 我们下车之后,发现那对老夫妻坐在门口,一人一把凳子,然后背靠着墙壁,老汉还在抽着旱烟,头还裹着一条白毛巾。 两人定睛的看着我们,而后站了起来,发现蒙汉耀,便开口问:“蒙汉耀,他们是谁?” “荣叔,荣婶,这是我朋友。”蒙汉耀走了过去,拿出烟递,然后说:“我来给我爹娘和诸位族长柱香。” “好。”老汉点了点头。 蒙汉耀则是附耳老汉,窃窃私语,我赶紧闭眼睛,他再小声,我也能听清,蒙汉耀说:“荣叔,你帮我泡两杯茶给他们喝,顺便帮我盯紧他们。” 老汉没有说话,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笑笑说:“两位这边请,老汉请你们喝水。” “好的,谢谢。”我和迟海对视一眼,迟海应该也听出了蒙汉耀说的话。 这王八蛋到底是想支开荣叔,还是说想逃跑? 我们也不怕,他那伸手,肯定是跑不了的,我们跟着老汉进了偏厅。 然后蒙汉耀进祠堂去香了。 荣婶去打水烧水,老汉边抽旱烟,边笑笑问道:“你们两位好像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迟海接过话说:“是啊,来这边旅游的,顺便来看看蒙汉耀。” “哦,看他都看到祠堂来啦,他不没死吗?”老汉是话有话,但这话我们没接,是不是老汉发现了什么? 见我和迟海没有说话,老汉盯着迟海说:“你们是官家的人?” 迟海呵呵笑说:“您眼睛真毒,我们确实是为人民服务。” “人民?”老汉嗤笑一声,满脸的鄙夷的说:“毛伟人说这话我老汉信,现在的官员说这话,我老汉不信。” 我和迟海彻底无语了…… 然后尴尬了一阵,老汉只管泡茶倒茶递茶,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五分钟,蒙汉耀在门口喊我们:“好了,我们走了,荣叔,我们有事先走了。” “嗯。”老汉也没起身,而是对着蒙汉耀的背影说道:“汉耀啊,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了,但是荣叔还是要告诫你,不要跟某些人走得太近,有些人猛虎还凶,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蒙汉耀转头微微皱眉看着老汉,又定睛看了看我和迟海,我们给以他肯定的眼神,他才安心的说:“不会啦,荣叔。” 然后荣叔也没有说话,我们车了。 总算是把印玺拿到手里了,但貌似这老头似乎发现了我们的意图,才出言告诫蒙汉耀的。 “走了,回去了。”蒙汉耀开口说。 车子走了一会,他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用a4纸包住的东西,打开纸后,发现有一枚四四方方的黑色印玺,只不过这印玺之裹满了白白的骨灰,显然是一任族长的。 这印玺的面雕刻着一只龙,栩栩如生,而后还有古朴的光泽,满满的都是岁月的气息。 我伸手拿起那枚印玺,翻开底下的一面,果然也有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