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惊动其他人。”离修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搀着以沫径自朝府内走。 坐了一天的马车,身子也有些乏了,而且初来将军府,他也不打算让以沫今晚就面对府里的其他人,至少也得好好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 一行几人回到了熹微院,以沫看了眼院门上的牌匾,微扬眉眼侧目问道:“这字是哥哥亲手写的吧?” “嗯,上次回来改的!” 院名和他眼下的情况十分相近。 虽然老天爷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是未来的路却不平整,好在他还有时间和机会,暂处晨光熹微的状态。 以沫窃笑一声,调侃说:“我觉得有些像姑娘家的闺阁名。” “胡闹,还打趣起哥哥来!”离修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一直握紧的小手。 熹微院里的人,听到声响有人来开门。 来人是一位年约十六的姑娘,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手白玉一般,修长素净。 身姿窈窕轻盈,步履轻快,看到离修,眼里立即浮现起神采飞扬的光彩,出口的声音如黄莺鸟歌唱似的。 “爷怎么这么晚回来,快些进屋,书白刚躺下,奴婢立即叫她起身侍候。”小姑娘张口的话引得以沫一阵侧目。 十二岁的年纪,她尚不懂得掩饰,当下就恼得直接用力抽出自己的小手,鼻子一哼,发出不满。 小丫鬟这才注意到以沫,眨着清澈的大眼好奇的打眼她,不过离修不说话,她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 离修尴尬的轻咳一声,“去,准备几样小菜端上来,然后烧两桶热水,一会儿我们要用,再把他们都安顿好,先别惊动老爷夫人。” “是!”小丫鬟不敢有意见的答应下来。 离修对着杨瑞、欢喜和落夏三人说:“你们跟书竹先下去,有什么就吩咐她做,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杨瑞也是到了路上才知道离修的身份。 离修也清清楚楚的交待了带他来的用途,所以他应话慢了一拍,看向以沫的眼神带了些询问,等她点点头后才回应。 欢喜性子憨直,在她眼里就杨瑞和以沫两个人,到了新环境她有些怕,但这么大的姑娘也不可能和爹睡在一起,便打起了以沫的主意。 “我要和姑娘住在一个屋里。” 离修眼里划过一抹不满,他还有话要和以沫说呢! 若是不说清楚的话,以沫还不知道要胡思乱想些什么,他一个晚上也睡不安稳。 当下神色带了几分严厉的说:“下去!” 落夏原是离修的下属,以前虽然不曾近身侍候,但也听说过这个主子的脾性。 而她这些天和欢喜一起侍候以沫,虽谈不上十分喜欢欢喜,但也不再排斥,有时候觉得她这副傻样,活得这般简单,也有几分羡慕。 因此,想也没想便拉着欢喜快步离开,完全没有给离修发火的机会。 等闲杂人都走开,离修才放下身段来哄以沫,拉着不情不愿的她进了屋,明知故问:“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就不高兴?” 以沫不是一个藏事的人,而且她也不觉得坦白心事有什么可羞人的,当下将帷帽用力一扯,往离修的身上一扔,一副醋娘子的表情质问:“说,她是什么人?” 离修抿抿嘴,有些好笑的说:“不就是一个丫鬟吗?” 以沫不满的睨着离修,冷笑两声,“丫鬟,我看她见你的眼神可不像是看主子,明显就是苍蝇盯腐肉的样子。” 离修不喜的说:“你大可把我说得还恶心一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