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要好一些,她定睛看到以沫,挣扎着想起身见礼,忙被以沫阻止了,说:“快别起来了,赶紧躺好。” 落夏被书竹按着,又默默的躺回到原位。 她声音粗嘎的问:“姑娘的声音怎么了?” 以沫心里一软,眼眶有些发热的说:“我声音没有事,喝两副药就好了,倒是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害得你们被哥哥打。” 落夏不在意的说:“发生昨天那种事情,爷能留下我们的性命就已经是恩赐了。” 虽然实际的伤害没有造成,但是三个姑娘都用了那种药,对她们的身体总有一些损害。 书白此时也被叫醒,看到以沫忙上下打量了一眼说:“幸好姑娘没事,否则的话,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以沫不自然的看着两人,万语千言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低的说:“我以后不再跟着她们胡闹了,肯定不会再牵累你们,若是下次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又犯了这么的错觉,麻烦你们事先提醒我。” 书白刚想回话就低低的咳了起来,一张脸胀得通红,以沫忙上前给她诊脉,担忧的问:“怎么回事,没有请大夫吗?” 书白压抑住了咳嗽,并说:“奴婢不碍事的,姑娘不用担心!昨晚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以沫把了下脉,又摸了下书白的额,惊讶的说:“竟然这么烫,到底请的什么大夫啊!” 书白她们是熹微院里的大丫鬟,平日里能看比较好的大夫,但是昨天那种情况,爷没有发话,她们哪里敢叫府上的大夫。 是书竹怕两人出事,在以沫的药房里弄了一些药出来给她们喝。 “不行,不能再烧下去了,再烧下去身子都会坏了去,我现在去给你们抓药,一会让书竹拿来,这是伤药,你们涂在伤口上,不用三天就会结疤,很快就会好的,而且不会留疤,你们别怕啊!” 以沫一边低声劝慰,一边走到落夏的床边替她打起脉来。 她惊讶的发现落夏的情况比书白更严重一些。 可能是因为落夏会武功的原因,面上倒不像书白那样脆弱,但是内里却有点残缺不堪。 毕竟落夏昨天是在那种被药迷了心智的情况下挨的二十大板,可想而言,这对她的身体是多大的损害。 想到这些命令都是离修下的,以沫有点埋怨,但深想一下,又都是她引起来的,以沫便瞬间没有了脾气。 “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康复的!”以沫不放心的安慰着她们两个。 她们俩是不在意,平静的说:“姑娘不用担心,奴婢没事!” 以沫抿了抿嘴角,对书竹说:“这屋里再多加些碳,把屋里烧得暖和一些,然后派两个小丫鬟过来侍候她们,她们有什么事,立刻让人来通知我。” “奴婢省得!”书竹欢喜的应下,心里替书白两人高兴。 看着以沫这么体恤下人,她都觉得书白她们昨晚挨的那一顿打值得了,毕竟她们付出的,主子都看在眼里,没有什么样的关怀比这个更好。 出了房门,以沫又不放心的问书竹。 “你和她们关系好,这几天就多来看看她们,她们若是想吃什么,你就去小厨房做了给她们拿来,这些你自己做主就好,不用请示我,然后你再想想,还有哪里没有顾虑到的,不足的地方记得提醒我。” 因为她们俩人是被以沫牵累,所以她心里十分的惦记,恨不得她们立刻就能生龙活虎的跳起来。 “有姑娘这么心疼她们,想来她们马上就会好了!”书竹嘴甜的接话,跟着以沫回了熹微苑,拿了药就去忙了。 稍晚一些,华芳苑派人丫鬟过来。 以沫犹豫的去向离修请示,“乐儿叫我过去看看她,我能去吗?” 离修有点不高兴的说:“我看你身体没有完全好,所以没有从今天开始就罚你,你倒是好,上窜下跳跑得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