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汇报,然后大头赶紧下来,赔着笑脸说好话,说来说去,就是不知道,那儿把兄弟们惹了。 “那俩,也过来……认识涂老板不?”马土锤歪着眼,训着,车上呆着两位,生怕这帮歪瓜裂枣、满嘴酒气的货色胡来,也赶紧下来了,直点头道着:“认识啊,怎么可能不认识涂老板。” “那就对了,欠涂老板的钱,还想跑……我就艹了,知道爷是谁吗,潼关一霸马土锤,没有爷收不回来的账。”马土锤酒壮胆气,吼着道。 大嘴却是发现车里坐的张狂了,他觉着不对劲,拉着大头,大头一看,惊恐间想到了什么,不过已经晚了,张狂下车,气势汹汹就一句话:“少跟他们废话,揍一顿,搜身……扣车。” 一声令下,马土锤这帮烂痞还真不是光吹的,出拳照鼻梁嘭一家伙,见血;踢腿照裤裆就是一脚,蛋碎;不敢反抗,打倒在地,大脚丫子猛跺;敢反抗,操,亮家伙,腰里大皮带、兜里甩棍,抽出来就是没头没脑一顿,霎时间,把四位打得满地乱滚,哭爹喊娘。 黑涩会就是好,打得行云流水,解决得摧枯拉朽,而且还没人敢问。车钥匙拿走,手机拿走,张狂指挥着众痞把四个人押上另一辆车,车里已经有人了,张狂随口说是自家兄弟,塞了一摞钱给马土锤安排着,赶紧回去呆着,一会儿警察来人,有事涂老板摆平,没兄弟们的事。 马土锤这夯货可是感激的无以复加了,呼哨一声,众痞上车,冒着烟飞快溜了。 这行动迅雷不及掩耳的,可让连强涨见识了,正发愁几个人动手怎么悄无声息解决这几个呢,谁可料这么利索,那帮子人转眼走了,连强还没有省过神来,拉着张狂道着:“喂喂,3326,你丫这不胡来吗?有这样抓捕的吗?” “警力不足嘛,办事不灵活怎么行。再说人家比你们利索多了。”张狂道着。 确实够灵活了,要警察抓捕谁可敢这么狠,车里窝的四位在越野车的后厢里,个个面露疼色,头破血流了,张狂跳到了车上,一回头,眼露凶光,另外几位一扯铐子,大头、大嘴瞬间明白怎么回事,惊恐地看着,浑身直抖。 “大头,大嘴,兄弟一场,一来一往,扯平了,现在给你们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说,谁安排你在这儿,你在这儿接谁?” 张狂直接问道,这个节点,他觉得应该是够层次的人才能办到,两辆车,一辆丰田、一辆别克,要按组织的行车方式,不是一般人。 “不说是吧?你小子自己看看,今天还有人走得了吗?” 连强给四个铐上,透过灰蒙蒙的车窗,被捕的已经看到了,从一辆加长公交上,像特么下饺子一样往下撂人,一下车,都蹭蹭蹭从后门往楼里奔,犹豫了几秒钟,铐子上手时,大嘴就崩溃了,不迭地道:“我说我说……是贾老板,贾老板让我们等在这儿的。” “哪个贾老板?”张狂唬着问。 “贾……贾,我不知道她叫啥,就那个女的,何老板的亲戚。”大嘴苦着脸交待道。 贾芳菲? 难道贾老板就是她? 张狂心里一跳,他惶恐地跳下车,直接拔通了叶组长的电话,把这一新情况迅速上报…… 十六时五十分,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小木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音,他随口喊了一声:请进。 话音落时,他的脸上已经成了庄重的表情,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对他本人而言有点陌生了,原来标榜不羁的任性的长发,现在是中规整齐的寸发;原来可以随性的表情,现在已经千变万化,小木恍惚间,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变化。 那,一有人来,他就会下意识地换上一副“林总”的表情,终于该走上场了,最后一场演出他倒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此事过后,该如何自处。 应声而进的,高跟鞋声音,小木的耳朵动了动,诧异了,不是贾芳菲,而是另一位,贾芳菲高跟鞋声音清脆急促,节奏明快。而现在走进来的,却轻柔晦涩,不是一个人。 他没有侧头,于是进来的杨梦露看到了,在经理办的开着门的卫生间里,整装待发、斗志昂扬的小木……或者,应该称林总? “你都不回头看看是谁?”杨梦露问。 “用心去听就足够了,不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