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葫芦,老马出事,就没把他逮进去?”小木问着。 “好像没事啊……哎对了,他还老打听你呢,咱们伙里的司机,都认识他。”大葫芦道。 尼马……小木心里恶恶地想着,八成这是马玉兵留下的一根钉子,这边发生的事,估计瞒不过那些人,一念至此,他心思飞快转着,拿不定主意是不是把这个人捅了,好像不行,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没有说服力。 嗨…嗨…别尼马装深沉,乐子推着他,一大杯酒顿到他面前,小木说着:“真想不通,明知道喝不过我,还想挑战。” “喝酒图个醉,找妞图个睡,谁怕谁呀……干了。”乐子一碰,一大杯仰脖下去了。 这时候,小木身上的手机嗡嗡响起来了,他拿着扫了一眼,离桌上卫生间,直说着,仨少喝点,每天都醉得找不着门,离桌一接电话,响起了申令辰低沉的声音,听得小木一阵头皮发麻,惊讶问着:“错了?有人给我下套?哎我艹,不就当个贼么,至于玩得像谍中谍么?” “这些天还发现了什么异常?”申令辰问着。 小木边朝卫生间走,边道着:“没有啊…哦对了,马玉兵手下,原来有个叫黄金狗的,不对不对,黄金宝的,我一直没拉拢过来,好像私底下一直打听我的事……可我没干什么啊。” “你小心点,可能要出事了。”申令辰低声道。 “出什么事?”小木心一跳,暗骂着,特么的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事业刚起步就出事,可他又不敢不相信申令辰这位老警的判断,毕竟经验搁在哪儿呢。 谁料这次申令辰也说不清了,他道着:“你在敌方阵营,你问我?” “可我不知道啊,我现就是大哥啊,我上面没人了。”小木道着。 “兔崽子,知道你没干好事,偏门那么容易让你吃啊?小心点,可能要有动作了。”申令辰的话说完,喀声挂了。 站到卫生间的小木愣了,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脸有愧色,心有羞赧,这尼马金牌线人传个假消息,不得坑死人家老申? 呀,也不对,不光坑老申,回头还得坑自己,要是潘子手下那帮神出鬼没的贼知道他传的消息,那后果……他浑身一激灵,吓得尿意甚浓,推门进了卫生间。 进门的时候,他眼一黑,还没喊出来,嘴就被塞上了…… …… “是他们吗?” 一辆面包车泊到了饭店门口,司机问。 二楼,三位男的,临窗而坐,正杯来盏往喝得兴起。 “就是他们,老瘸手下那俩宝,那一位,看不清。”有位道。 “应该就是了,三人是焦不离孟,老瘸一溜,政民路一带全归他们了,现在都知道是木爷的地盘,比老瘸还黑,和街道办、城建穿一条裤子,大摇大摆满街收费,还没有管得着。”又一位道。 “看来……老瘸和马玉兵的消息,应该在他们这儿了。”司机道。 “错不了,都一窝出来的。”黑暗里,似乎还有一位。 “这样,不要动静太大,你们守到卫生间,从后门走。”司机安排着,几个人下了车,直进了饭店。走了一遍地形,等在卫生间,很快就等到了一位。 乐子喝大了,刚到卫生间门口,就被两位挟着,一扣脑袋,直拎着走了,路过厨房穿堂而过,那俩位匆匆一亮警证,话都没说就直接扬长而去。 一溜两排瞠目结舌的大师傅奇也怪哉地看着,人走了,终于有一位纳闷地问:“那刚才被蒙头带走的,是谁呢?” 是啊,刚刚不久前,也像这样被扣着脑袋带走了一位啊? “干活,干活,看什么看?”厨师长不耐烦地道着,于是没人理会这事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