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所有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 “恭喜你,猜对了,呵呵。” “但我想尝试一下,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把我们都卖了,我还有什么可卖的?” “有的,你放我一马,我成全你一桩心愿。” “条件是,我会在适时的时候照顾缨子,不会让她饿着,不会让她受委曲,更不会让她流落街头,我会尽我一切所能,让她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怕平庸终老……就像,你对待她一样。” “你……” “交换的条件是,告诉我五哥是谁,这是一颗毒瘤,有他在,我小命难保。恐怕缨子也难逃他的黑手。如果他不现身,事后肯定会洗底,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个交易,你无法拒绝。” …… 容缨在耸然动容,她忘记了此时的来意,那虚弱的声音他听得清是小木,就像每次听到的耳边喁喁私语,像有一种魔力一样,在她悲愤地心里,慢慢的泛起了一股暧流。 “这是小木最后用过的手机,在这个上面,留着你哥临死前给小木发的最后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照顾好缨子,她从小吃了不少苦。”关毅青亮着一部手机,把这个最后的遗言、遗书,放在了桌上。 当啷……容缨手里的菜刀,无知觉的掉在了地上,清脆地响了一声。 她几步上前,看着桌上,熟悉的字,被塑封在袋子里,她轻轻地抚过,然后大颗大颗地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没错,他在骗你,可他骗你也是在救你,无情的是法律,有情的是人心,你哥哥也在骗你,他骗你也是在救你,怕连累你,从这一点上说,他们都没有错。”申令辰语重心长地道。 “这一年我们一直在找他,都忽略你了,不久前才发现他和你在一起……其实对于我们,那么多嫌疑人家属,根本同情不过来,不过他不一样,他背上本不该他背的愧疚,一直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林其钊道,此时面对着容缨,他才省到小木做的有多难。 半晌无语,容缨抹一把泪抬头时,申令辰看着她道:“事情就是这样,你现在可以辨别了,杀父之仇和杀兄之仇,都站在你面前,你最应该针对的是我们。” 而容缨却再没有说话,她抹干了泪,掉转头,走了,边走,边抹着泪,再也没有回头。 过了很久,林其钊从窗上看到容缨已经离开,他不确定地问着:“师傅,这算完了么?” “我也不知道,算吧。”申令辰疲惫地欠欠身,像又重新了经历了一次一样。 “那小子呢?烂摊子扔给我们,真砍个人,又是桩血案。”林其钊心有余悸地捡起了地上的菜刀。 “不会,顶多砍小木,应该不会砍别人的,小木的份量应该比她哥的份量更重一点。” 申令辰如是道,他是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无奈、无语,而且无可奈何…… …… “你真不跟我走?那妞可是个狠茬,没准提刀敢阉了你。”党爱民威胁着小木。 “老子愿意,而且我想清楚了,不走了。”小木痛定思痛,决心面对了。 党爱民话锋一转,又软了,直道着:“你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