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眼罩,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庄稼地,小木下了车,狐疑地看了车下立着的两人,凝视片刻,徐同雷笑道:“看,这小子贼胆大吧。” “干传销的,胆子能小么。”王立松道。 哦,不是动手,小木捏着改锥的手松了。 果真不是,王立松指着路下,两米宽的灌渠道着:“去,洗洗澡,脏成逑这样。” 哦,小木巴不得呢,下路脱了衣服,王立松扔了半袋洗衣粉,就着蹭蹭把几天的积下的垢洗了洗,等上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车继续前行,已经渐渐看到城市的轮廓了。 徐同雷看看表,回头提醒小木道着:“木啊,给你个活啊,一会儿去接个头,有个买家,见个面,谈谈价格和交货地方。” “啊?我没干过啊?”小木吓了一跳,这尼马不但让他印钞票,还要让他贩假钞。 “什么事都有头一回,干过一次不就会了?”徐同雷道。 “这合适么?我一个人去?”小木纳闷了。 “想得美,老子跟着你给你当马仔,你是老板啊。”王立松道。 明白,这是投石问路,小木就是那块投出去的石头子,就尼马被警察抓了,也说不清自己是搁那儿来的,要没抓,那就得了,特么滴跟着干吧?你还有什么出路。 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小木有点紧张了,徐同雷笑着回头看看道:“怕了,印出来就得卖,不卖怎么着?那玩意擦屁股都不好用,见水就掉色,整得跟大姨妈来了样。” 王立松哈哈笑着,徐同雷开着荤玩笑,驶到城边就下车了,徐同雷驾车走了,王立松和小木两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约定的地点,途中,王立松已经把一摞假钞塞到了小木怀里,让他当今天交易的老板了。 “记住了啊,随便叫马老板、木老板、铁老板都行,就说老汉哥是你朋友就够了。”王立松如此叮嘱道。 车停的地方,在一处熙熙攘攘地闹市,下车的小木瞟到了一个“南阳大酒店”的名称,心里凛然更甚,被打昏装在木箱里,已经被这群狗日的运出了千里之外。 他瞟了几眼四周的环境,却不料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王立松看到了,王立松笑着问他:“想溜?” “什么?”小木吓了一跳。 “装什么装啊,想溜就想溜吧,你可以试试啊。”王立松不屑道。 这家伙块头和秃蛋差不多,练武出身的,恐怕得十几个小木才够他打,小木嘿嘿一笑道着:“王哥,当年其实我是救了你的,你们要闹事,肯定要被打的,双拳难敌四手啊,我没害过您啊。” “所以你才活到现在啊。”王立松睥睨道,人一阔脸就大,已经不是当年的穷逼了。 “哦,谢谢您,一定美言几句,我是真心替雷哥和您办事。”小木道。 “干传销的这群狗日的,有一句真话么。”王立松不屑地拽着他。 把小木给郁闷的,其实老子干过比那更坏的事呢。 进了酒店,小木喊着等等,我上趟厕所,刚才洗凉水澡,肚子闹了,王立松拗不过这货呲牙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