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之一?” 姬纾敛下眸中异色,笑盈盈地看向宋清欢,“舞阳帝姬果然对玉衡岛上的事知之甚多。” 宋清欢亦挽唇清婉一笑,面色清雅,“我们既然要去玉衡岛,自不能毫无准备地出发。” 姬纾一双凤眼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睨着宋清欢,“这姑娘,是帝姬的人?” 她没有看云歌,但谁都知道,她说的就是她。 宋清欢点头,从容不迫地开口,“云歌是我的侍女。” 云歌。 听到这个名字,姞羽秀眉一蹙,似唤醒了更多的记忆,眸中幽沉如夜。 说着,宋清欢朝云歌招招手,笑容坦然而温润,“云歌,怎生去了这么久?叫你买的胭脂水粉买好了吗?不知岛上有没有胭脂水粉,得先备好才是。” 云歌微愣,很快反应过来,扬了扬手中的纸袋,点头道,“买好了娘娘。”说罢,作势就要朝宋清欢走去。 “站住!”一声冷喝从背后传来,低沉中带了些许气急败坏。 云歌转身,看着神情难看的姚扶桑,彬彬有礼地一笑,淡淡开口道,“水长老有事么?” 听到这话,姚扶桑瞳孔猛地一怔,眸中有怒火喷出。 她这么说,分明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作为叛逃出岛的叛徒,这会子见到他们还这般嚣张,姚扶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情绪越发激烈。 不过,毕竟是见惯了大风浪的人,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没有再看云歌,而是转而看向宋清欢,语声冷淡而僵硬,“舞阳帝姬,这女子是我扶澜族的叛徒,我们必须带回去好生惩治。” 话虽这么说,看向宋清欢的目光却充满警惕。 这女子能在高手如云的夺剑大会上脱颖而出,成功夺得苍邪剑,定非一般女子。譬如现在这种气氛,她却说些什么胭脂水粉,着实是胡闹! 水长老性子较为古板,因此对宋清欢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十分不满。 宋清欢凝了眉头,却不看她,而是看向云歌,语气沉了下来,似有不悦,“云歌,怎生还不过来?” 竟是丝毫不将姚扶桑放在眼里。 云歌忙应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姚扶桑见她竟敢无视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一动,就要发作。 姬纾却忽的朝他看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虽有灵力在身,却不便滥用。再者,方才沈初寒那一招,足见他武功十分高深,这个时候与他们起冲突,没有什么好处。 姚扶桑这才勉强压下心底怒气,低垂了头,不发一言。 姬纾眸光一转,眼底媚色流光,“帝姬,这姑娘触犯了族中的族规,照理,我们是要将她带回玉衡岛接受处置的。” 宋清欢看着她,神情润泽,眸中清澈见底,似乎听不明白她的话一般,只重复道,“云歌是我的侍女。” 姬纾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 她知道,宋清欢绝非她表面上表现的这般天真而不谙世事,明明是在胡搅蛮缠,他们却不能同她撕破脸皮。 因为族中规矩,持苍邪剑的人乃扶澜族的上宾,他们若先前不知晓,还可以说不知者无罪,可这会子知道了,再诉诸武力,若教族人知晓,他们的地位都会不保。 更何况,直觉告诉她,与宋清欢和沈初寒交恶,并没有什么好处。 心思百转千回间,面上已再度带了笑意,“云歌虽然叛逃出了玉衡岛,但当年将她驱逐入幽冥森林,已经让她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既然她如今成了帝姬的侍女,那么,我们也不便再插手她的事。” 姚扶桑一听,眉头一拧,就要出声反驳。 只是,还未待他开口,姬纾就看向了他和姞羽,“姞长老,姚长老,你们说是吧?” 姞羽冷冷开口,点头应一声,“嗯。”眸光转向云歌,“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扶澜族人,也不得再动用灵力,否则,我们必会举全族之力将你带回去。你应该知道,扶澜族对待叛徒,从不姑息。” 她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扶桑若再开口反对,便是打她们的脸了,只得冷哼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