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那么肯定我需要买答案?” 方龄笑嘻嘻的说:“咱们是好姐妹,有好处我肯定少不了你的。” 我和她说笑了两句,然后就有些担心的说:“你真的确定他是真的?万一是个骗子怎么办?” 方龄笑着说:“一份答案只卖五十块,就算是假的也损失不了多少。” 我点了点头:“这倒也是。”然后我笑着说:“那样的话,你去买答案吧,买回来了,让我也看看。” 方龄摇了摇头:“卖答案的人聪明得很。要在考试的前一天付钱,然后当天晚上,他把答案给咱们。让咱们当场背过,背完了之后,马上就要毁掉。不许有备份流出去。这样一来,就算要把答案给别人,也没有时间。” 我皱着眉头说:“怎么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听起来倒像是不法分子在接头一样。” 方龄笑嘻嘻的说:“可不就是不法分子在接头吗?如意,咱们作弊,当然是违纪违法的了。” 我嘀咕了一声:“不过,我总觉得作弊是不是不太好?” 方龄拉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劝说。最后我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和她一块买答案。 反正这答案不是从白狐那里来的,过两天分数出一出来,我一定要让他看看,没有他我也可以考高分。 因为确定了要买答案的事,我的心里面反而踏实多了。一旦没有压力了,做题也顺手多了。有几次算了算分数,甚至勉强能考过了。 我心想:“这样很好,就算方龄的答案是假的,我也不怕了。” 转眼之间,就是周五了。明天就是考试的日子。这时候天已经冷下来了,我和方龄穿着冬衣,裹得严严实实。 帽子,口罩,围巾,全副武装。我们这么干,倒不单纯是为了防寒,更多的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贼人心虚,就是我们现在的心理了。 方龄掏出手机来,给一个人发了条微信:“在哪交钱?” 估计这个人就是卖主了。我看见他的头像是一只红钢笔。时间不长,红钢笔回话了:“去操场等。” 我和方龄冒着寒风,在操场等了五分钟。红钢笔又来微信了:“挥挥手,确认下身份。” 于是我们两个挥了挥手。 我对方龄说:“咱们这一趟,会不会有危险啊。” 方龄也有些嘀咕:“要不然,咱们叫两个男生来?不过,卖家说了,没有报名的人不许来,不然的话,连我们也买不到答案。” 我们两个正在商量的时候,方龄的手机又响了:“很好,你们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你们。现在你们去学校门口的酒店等我。三楼的会议室。” 方龄看见酒店两个字,马上就跳起来了:“糟了糟了。这家伙图谋不轨,动不动就要去酒店。” 我打了她一下:“别一惊一乍的。是去会议室。那里应该没有事吧?” 方龄想了想说:“反正是在学校附近,咱们小心点,先观察观察环境再去。” 我点了点头,和方龄结伴向前走了。路上的时候,我看到不少的学生,裹得严严实实,和我们一样,在向校外走。 时间不长,我们到了酒店门口。我发现正在向那里面走的学生,少说也有八九十个。 方龄拽了拽我的衣袖:“如意,这些人该不会都是买答案的吧?”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好像是吧。”然后,我把围巾向上拽了拽,免得被人认出来了。 我有些紧张的对方龄说:“万一被校领导发现了,把咱们一网打尽怎么办啊。” 方龄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