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淡。我看到有一团阴影正在接近我,它已经到我身后了。 我想也没想,猛地向旁边跳了一步,与此同时,向后挥出去了一拳。这是和白狐学的,遇到这种事,不要想着逃跑,一旦逃跑,就给了敌人收拾你的准备时间。最好是以进为退,主动给他来上一下,打乱他的部署。 如果我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人,这一拳会打到他的面门上,把他的门牙打落几颗。女生的力量虽然偏弱小,但是毕竟是人,瞬间的爆发力仍然不可小视。 我挥出去这一拳之后,连我自己都洋洋得意。然而,身后有一只手,居然挡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中一惊,想也没想,就一脚向对方的下阴踹去了。 那人像是吓了一跳一样,连连后退了几步,低呼一声:“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停下手来了,是无名。 我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了看,可不是无名吗?他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指着自己的脸说:“是我,是我。”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刚才想干什么?” 无名嘘了一声:“别惊动方龄。” 然后他和我藏在了沙发后面。 无名指着方龄说:“刚才我正在客厅里面睡觉,方龄忽然出来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正在观察她,你又出来了,我担心你惊动她,所以提醒你一句。”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无名看了我两眼,皱着眉头说:“你刚才那几招也太狠了,你怎么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东西怎么行?” 我说了这话之后,连我自己都有点奇怪。白狐确实教过我保护自己,可是……刚才那几下反应,几乎是无意识做出来的,现在回想起来,仍然精彩的很,像是演练了几百遍,神经都有了条件反射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挠了挠头:难道是前世的记忆? 我正在胡思乱想,无名悄悄地拉了我一把,指着前面说:“咱们两个悄悄地过去,看看方龄到底在干什么。”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无名蹲在沙发后面,向方龄的侧面绕过去。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有一座老式的挂钟,每年回老家的时候,我妈第一件事是给老挂钟上弦,调整时间。只不过后来被我玩了两次,拧的力气过大,把锁簧拧坏了。而这种挂钟已经很少见了,没有人会修,也就彻底成了摆设。 小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听着挂钟的滴答声睡着的,这个声音已经印到了骨子里。现在滴答声被方龄弄得乱糟糟的,没有任何规律,我觉得心里面痒痒的,总想把她拉开,让钟摆正常的工作。 我旁边的无名忽然低呼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我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方龄正在钟摆上一滴滴的滴血。 那些鲜血沿着钟摆滴下来,钟摆在不停的晃动,鲜血滴下来的位置也不一样。而在钟摆下面站着一只红嘴麻雀,这麻雀仰着头,张着嘴,偏偏能把每一滴血都吞下去。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由得心中发寒,我对无名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无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书上没有写,不过我猜和她身上的尸斑有关系。” 方龄滴了两滴血之后,又伸出手指来,把指针倒着拨了一圈。一边拨,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你喝了我的血,可要帮我办事啊,嘿嘿……” 忽然,那挂钟当当当,响了三声。 挂钟的报时声似乎惊动了那只麻雀,它扑棱一声,从窗户里面飞出去了。 而方龄叹了口气,慢慢地把挂钟关上,又挂回到墙上去。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卧室走去了。 我看到她双目紧闭,根本还没有睡醒。她到底是在梦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