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不仅仅是夏侯仪,就连无力躺在地上的夏侯音,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蛊虫?御浅说的是真的吗? 这东楚国,怎么会有会操纵蛊虫的人? 除非是南境的人,东楚国,就连熟悉蛊毒的人都少,若是他们当真去告诉皇上,他们猜出的真相,揭穿了淑妃的阴谋,那只怕伴随的会是更加大的灾难吧! 如何解释他们是如何知晓蛊毒一事的? 除非……夏侯仪心中一怔,对上夏侯御浅的眼,“除非是找出那个操纵蛊虫的人,才能还音儿清白了!” 不错,也只有找出那个操控蛊虫的人,才能还夏侯音的清白了。 可是,那操控蛊虫的人,又是谁? “夏侯老爷,夏侯公子,娘娘已经见红了,现在,肚中的孩子,若是再不让太医救治,只怕会一尸两命啊!”文姑姑开口,看了一眼夏侯音那狼狈的模样,敛眉道,“纵然是要洗清娘娘的清白,那也是要在保住娘娘的命,以及肚中孩子的命才行啊!” 二人一愣,看着夏侯音,皆是面有难色。 “可皇上分明就是不管音儿和肚中孩子的死活了,太医更是不会趟这趟浑水,如何才能……”夏侯仪顿时越发焦急了起来,眼下可该如何是好?! 夏侯御浅也是没了主意,宫外的太医,又无法进得宫来。 夏侯御浅敛眉,目光凝视在文姑姑的身上,眼神之间,难掩热切,猛地上前,急切的道,“文姑姑,你一定会有办法的,纵然是你没有办法,你身后那人,也必定会有办法,我们夏侯家和你的主子合作,你家主子,定也不会见到容妃娘娘此刻的困境,损了这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夏侯御浅这一说,夏侯仪,乃至是夏侯音都意识到什么,对,还有文姑姑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文姑姑……救我……快救我……”夏侯音咬着唇,强忍着疼痛,什么清白,什么淑妃陷害,还有那劳什子的蛊虫,在此刻,比起肚中的孩子,比起她的命,都显得不重要了。 她得保住这一条命,保住肚中的孩子,才能有以后,才能找淑妃报仇! 夏侯音脑中浮现出淑妃的身影,她夏侯音和她淑妃的仇,不共戴天! 可是,文姑姑却依旧是一片平静,看夏侯音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敛眉,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娘娘,你上次私自去邺城,妄图对安九王妃下手,主子很不高兴!” 夏侯音一愣,安九? 是了,上一次,文姑姑一直不赞同她对付安九,这……此刻,文姑姑提及此,意味着什么? 夏侯音看着文姑姑,细细的审视着,心中无数个猜测在脑海中成型,可是,每一个,她都不确定,却又觉得像极了。 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夏侯音猛地伸手,抓住文姑姑的手,“姑姑,你告诉本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主子……为什么会对安九如此在意?” “娘娘,有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奴婢也是不知道,只是,主子交代,不可与安九王妃为难,可偏偏娘娘就是不听,这让奴婢,更让奴婢的主子,心中不快呢!”文姑姑敛眉,眼底平静,语气却是更加冷淡了许多。 夏侯音眉心皱得更紧,“你什么意思?” “奴婢的意思,是娘娘不该违逆主子的意思!”文姑姑拔高了语调。 不仅仅是夏侯音,甚至是夏侯御浅和夏侯仪,都是惊愕的看着文姑姑,夏侯仪更是怒声喝道,“文姑姑,什么叫违逆你主子的意思?我想你怕是不明白,从头到尾,我们夏侯家和你家的主子,就是合作的关系,谁也不存在违逆谁的情况!” “是吗?”文姑姑轻笑,“那夏侯老爷就恕奴婢无礼了,今日娘娘这般模样,奴婢也是无能为力,恐怕,也只能让娘娘饱受那腹痛的苦楚,眼睁睁的看着腹中的胎儿胎死腹中,呵,娘娘该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胎死腹中,恐怕母体,也是保不住的吧!三位可以等一切都没了,再去向淑妃娘娘讨债,向皇上证明容妃娘娘的清白。” “你……”夏侯音微怔,更是语结,哑口无言。 夏侯音却是率先软了下来,她无暇去猜测文姑姑身后那个主子,到底为何会那般眷顾安九,此刻,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保命,保住肚中的孩子。 “文姑姑,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夏侯音倏然转了态度。 文姑姑听在耳里,似夏侯音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以后,娘娘可还会违逆我家主子的意思?” “不,不会……本宫再也不会……”夏侯音咬着牙,忙不迭的摇头,“只要你救本宫,和本宫肚子中的孩子,本宫……” “哎,娘娘,你真是糊涂!”文姑姑开口,瞥了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