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死吗? “皇上,正是皇儿戴了淑妃送来的玉佩啊!”娴妃对上靖丰帝的眼,眼神更是凌厉。 “哼,戴了我送的玉佩,就是我谋害吗?那小皇子呢?当真被本宫送的玉佩害死了吗?娴妃啊娴妃,你我姐妹一场,你竟如此容不下我,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宫的头上,皇上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由了你的诬陷,娴妃,你如此兴师动众,你的小皇子,当真死了吗?”淑妃得了靖丰帝的维护,心中安定了不少,也更是来了气势。 娴妃啊娴妃,皇上也是想她的儿子死呢,自然会帮着自己! 娴妃紧咬着唇,心中的恨意与不甘交织着,若有似无的看了安九一眼,这些早就在安九的预料之中啊! 想到安九的交代,娴妃敛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小皇子是没死,可若不是木桃碰了那玉佩,发现及时,死的就是皇儿,可怜了木桃……” 娴妃话到最后,拔高了语调。 “呵,大家都听听,都看看,小皇子都没死,娴妃在这里,凭空捏造出什么玉佩,什么下毒谋害之事,是不是可笑?”淑妃轻笑一声,那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听在娴妃的耳里,却是分外的刺耳。 淑妃得意的看着娴妃隐忍的模样,更是不放过这个嘲讽的机会,“娴妃姐姐,你不过是得了个儿子,便如此一惊一乍,是不是太过了些?我当年有彦儿的时候,倒也没有如你这般,将一切人都当成是要害你儿子的恶人啊!” 娴妃紧咬着牙,看着淑妃那张脸,心中的恨肆意交织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娴妃敛眉,皇上既然表明了姿态不做主,那她便只能用最后一步了! 娴妃缓缓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走到淑妃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帕,缓缓展开,淑妃看着那锦帕中包裹着的玉佩,目光微敛,“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便是淑妃你送我儿的玉佩,你的东西,我儿消受不起,现在就将这玉佩还给你,花神娘娘在上,自有一双眼睛看着你所做的卑劣事情!”娴妃一字一句,狠狠的道。 说话之间,将锦帕中的玉佩,硬塞入了淑妃的手中。 淑妃猝不及防,那玉佩在手,冰凉传入手中,反应过来,淑妃才禁不住轻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哎,实在是可惜,皇上,你也是看见了,臣妾想与娴妃姐姐交好,可人家不仅不领情,还如此冤枉,现在,甚至连臣妾送的东西都退回来了,哼,口口声声说着本宫送的玉佩有毒,大家看看,这是上好的玉佩,哪里有毒了?” 淑妃唱作俱佳的道,却是没有留意到,娴妃微敛的眸光中,少了些许不甘,多了几分快意。 安九看着淑妃的得意,目光幽幽的落在那玉佩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这淑妃,当真以为那玉佩没有毒吗? 方才,她送到长乐宫的玉佩没有毒,那并不代表着,此刻娴妃退还给她的玉佩没有毒啊! 想到木桃的下场,想着淑妃对小皇子的恶毒,更想着,淑妃对嫁祸,以及方才的发现,安九的心中,添了几分痛快,若今日当真让淑妃得逞了,只怕,北王府就要面临大难了。 这靖丰帝,已经开始对北王府动手了啊! 安九幽幽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靖丰帝一眼,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思索之间,突然听得大殿之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什么东西应声而裂,众人齐齐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原本淑妃手中的那枚玉佩竟是碎裂一地。 淑妃她……摔碎了玉佩吗? 所有人看着淑妃,淑妃更是对上娴妃的眼,嘴角的得意,肆意张扬,“这玉佩,是本宫送出去的,也不屑收回,摔碎了也罢!” 这一次小皇子没事,可并不代表,他以后还能如此好运! 来日方长,她是淑妃之时,能对付她,以后,她便是淑贵妃,更是有皇上的支持,娴妃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 出乎淑妃预料的,娴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东西,碎了也好!” 二人目光对峙着,各不相让,过了半响,靖丰帝的声音骤然响起,“既然小皇子没事,这事不深究了,淑贵妃,过来领你的金印金册!” 淑妃心中一喜,得意的朝着娴妃一扬眉,“是,臣妾遵旨!” 淑妃没有理会娴妃,走到靖丰帝面前,缓缓跪下,将手举在头顶,准备接受靖丰帝赐下的金印金册,那举起的手,却是让人变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