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自己就算在这天牢之中,等到死,都没有结果。 可如果……北策和安九吗? “我若能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南宫御浅开口,直截了当。 “出这天牢!”安九对上南宫御浅的眼,挑眉一笑。 很显然,这四个字,并非是南宫御浅满意的,安九了然,“南宫皇子若是想要老死在这天牢之中,那不帮我,倒也行,只是,如今南境的局势,只怕,再过个两三年,南境的天下,就该彻底冠上宇文二字了。” 南宫御浅脸色果然一变,轻笑一声,闭上眼,再次睁眼之时,眼底已经是一片平静,“你要我如何帮你?” “南宫皇子,出身南境皇族,对蛊该是有些了解。” 蛊毒? “东楚境内,用蛊毒是大罪。”南宫御浅开口,心中揣测着,这安九要蛊毒有何用意。 “是,用蛊毒是大罪,可我不让人知晓,谁又能定了我的罪?”安九轻笑,这般无所畏惧的神采,迷了南宫御浅的眼。 “呵,说的也是,不过,我虽然是南境皇室之人,可从小就在东楚国,对一些蛊毒虽然了解,但了解的不多,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无法帮忙吗?呵,我安九用蛊毒,又不是对付你南宫御浅,你何时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南宫皇子心慈手软,我安九可不会,不如,我这就让人去将城西方池巷最深处的那座宅子给点了?” 南宫御浅身体一怔,瞪着安九,不可思议,“你……” “舍不得?我本可以不通过你,直接威胁那宅子里的人,让他们交出我要的东西,可想来,你我好歹也是相识一场,所以来知会你一声,平白送上你的自由,看来,我还是多此一举了。”安九的声音依旧低沉,可语气却是压得人透不过气。 “我需要纸笔。”南宫御浅思索片刻,嘴角一抹讽刺,自己竟是不得不在这安九的面前妥协。 安九挑眉一笑,“这才是聪明的南宫皇子,纸笔没有,不过这绢布,倒是可以借给你将就将就。” 安九手一扬,手中的绣帕飘在南宫御浅的面前,“我要的是,能够毁人心志,让人发疯的东西。” 南宫御浅敛眉,咬破了手指,迅速的在绢布上写了些什么,这才交给安九,“拿着这个,地方,你已经知道,不需要我再多说。” “谢谢了。”安九接过绢布,打量了一眼,服服帖帖的折叠好,放入怀中,转身欲走。 “等等。”南宫御浅叫住她,“我的自由呢!” “南宫皇子请放心,我拿了东西,确定无误,你便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不然……”安九没有转身,但声音里的笑意,让人头皮发麻。 南宫御浅禁不住吞了下口水,回神之时,安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砰地一声,牢房门被关上,南宫御浅看着那紧闭的门扉,若有所思。 竟是莫名有些后怕,方才自己差点儿便想要糊弄安九,可终归是没有。 安九这个女人,糊弄她,只怕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吧。 只是,那蛊毒…… “毁人心智,让人发疯的东西……”南宫御浅口中喃喃,安九要拿这东西,去对付谁? 他对安九的了解,旁人不犯她,她也不会去惹旁人,只怕这个安九要对付的人,是让她大大的不痛快吧! 南宫御浅轻笑一声,重新闭上眼。 安九出了天牢,便将手中的绢布交给了凛峰,“拿着这个东西,去方池巷,得到我要的,立刻回来复命。” “是。”凛峰领命下去,将安九交给南溟,这才放心离开。 时日已至初冬,王妃临盆在即,京都城内最好的产婆,早已经被请到了的北王府内候命,一切都分外平静。 栖凤宫中,萧皇后这些时日的心思,也都在安九生产上,每日往北王府送东西,前些时日,提出让安九进宫,便于太医照料,可听传话的人说,那话刚传到北王爷的耳中,北王爷就已经开口拒绝。 北策淡漠的态度,让萧皇后心中不快,可她的孙儿出生,她怎么着,也要在场。 “太医说,距安九生产,还有多久?”萧皇后等得有些不耐烦,这些时日,她的心里,总是莫名的烦躁,细细想来,该是她太过在意安九肚中的孩儿,所以,越是临近安九生产的日子,她也越是紧张。 “太医给的日子,不足十天。”文姑姑为萧皇后按摩着太阳穴,柔声开口。 “十天,呵,她这胎,倒是稳。”萧皇后叹了口气,“你说,她肚中怀着的,当真是儿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