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了。 他有个好友在城郊有个私人庄园,一大早的跑就去了人家的庄园钓鱼。 说是钓鱼,人却往坐椅中一坐,钓鱼竿随意的放在架子上,脸上盖一本书,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这农庄的主人,便是莫非同。 自从傅寒川结婚后,几个至交好友一起玩乐的时间少了很多。 莫非同是个玩家子,昨夜就跟一帮友人在庄园开派对,半夜才去睡,早上就听庄园的人说傅寒川来了。 他裹着睡袍走到鱼池那边,先看了看水桶,里面除了半桶水,连一条猫鱼都没见着。 莫非同往旁边的座椅中一坐,半眯着眼看鱼塘水面波光粼粼。 “怎么,家里的床不好,跑到我这里来睡?”莫非同踹了傅寒川一脚,“我说,你就算想睡,也进屋里去睡啊,我这儿可没养着美人鱼,等着你来钓上钩。” 傅寒川根本就没睡着,只是在放空大脑罢了。 “脚痒就剁了。”傅寒川瞥了一眼裤腿上的脚印,把书对着莫非同的脚砸了过去。 “嘶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 莫非同躲开书,一脸贱贱的凑上去,非要在心情恶劣的老虎嘴上拔毛:“怎么,小哑巴没有满足你?” 傅寒川瞪了他一眼,一掌拍在他的贱贱脸上往后一推,没好气的道:“我好的很!” 莫非同掏了掏耳朵,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就好了呗,干什么这么大声。” 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棉拖踩着绵软草地的声音。 裴羡也是昨晚在这里狂欢的人之一,也是傅寒川的好友之一。 他拍了下傅寒川的肩膀,在他另一侧的座椅上坐下,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道:“大清早的就听说你来了,那干什么不昨晚就来?” 昨天晚上几个朋友小聚,也给傅寒川打了电话,不过他没答应。 另一侧,莫非同伸长了腿,脚挺着草地,将椅子往后翘起来坐着,阴阳怪气的道:“人家老婆儿子热炕头,跟你玩有什么意思?” 傅寒川懒得理他,懒洋洋的拿起钓竿看了看,鱼钩上空空的。 “我说莫非同,你这鱼塘不会是死的吧,一条鱼都没。” 莫非同侧过头来看他:“我说傅大少爷,你这是在哪受了气,跑我这儿撒气了?” 傅寒川在这鱼塘边吹了一早上的秋风,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最后他归咎在了苏湘的身上。 傅寒川裹了一肚子的气,嘴皮子掀了掀道:“我在跟她冷战。” 莫非同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夸张的道:“神马?冷战?跟谁?” 傅寒川恼火的瞪他,就差挥鱼竿揍他了。 裴羡笑着道:“你就别再惹火他了,没看到他心情不好。” 他看向傅寒川:“怎么回事?我听乔影说,你让乔深在调查祁令扬?” 乔影当年追傅寒川没成,一来二去的,倒是跟裴羡成了一对。而乔影的那点道听途说,多半是从乔深那里听来的。 傅寒川听到“祁令扬”三个字就更来火了。 这混蛋明知道苏湘是他老婆,还来找他做什么pp,真是找死! 而苏湘这个笨蛋,祁令扬那种人一看就是图谋不轨,还说是什么朋友,气得他想掐死她。 为免自己真的趁着她熟睡的时候把她闷死在床上,他便一大早的出了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