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被人钻了空子,微臣想说的是廖家和谢家……”谢长安和廖凡夫不足为惧,杜家的事情,还是太子自己查好些,“两府之前背后有联系,微臣既然铁定了注意替辰屏侯府出头,自然找到了证据,微臣来知会太子一声,微臣只为报仇……” 太子揶揄他,“你要本宫做什么?” “廖家和谢家如果闹起事情来,微臣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还请太子帮衬一把。” 太子冷笑,明显不信文博武的话,“你需要本宫帮忙?”文博武离开江南,那么大的麻烦都没有吱一声,如今倒是想着他帮忙了,太子摆手道,“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办,本宫相信你的能力,江南的事情你还没有说。”江南离得远,太子派了人去江南,什么也没打听出来,就是江南巡抚写上来的折子也多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荀谦本怀疑是尤家蓄意报复□□,随后又觉得不可能,真是尤家做的,文战嵩不可能有命等着文博武去搭救。 如此一想,文博武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暗想之前皇上提醒他朝中有异动,荀谦脸色凝重起来,“对付大将军的是谁?” 文博武听他问到点子上,沉思道,“不管太子信不信,微臣和家父也没有查到背后之人。家父身边的小厮反应快,脱了家父的衣衫裹在自己身上,让其他小厮配合着逃走了,家父被当做一般的奴仆关押起来,直到微臣前去解救……”而且穿着文战嵩衣衫的小厮至今下落不明,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如果事情是杜家做的,他离开京城那些日子,杜家就该有所防范才是,为何还让他将人救出来了?文博武也没想明白这点,“太子,有件事,微臣还欲和您说声……” “说。”荀谦一脸严肃,以为文博武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不料文博武道,“家父回来,给三个孩子抬了几箱见面礼,怕御史台弹劾,让微臣先知会您一声。” 荀谦神色僵了僵,面色不太好看,“不过几箱礼物,何须小心翼翼到如此,江南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眉目?”文战嵩不同于别人,他死了,关系着边关和京中安危,有的事情,太子不便和文博武说,“本宫知道了,可有在江南留人调查谁在背后使坏?” 文博武摇头,“对方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明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微臣身边的也是一条条命,先回来了。”文博武的话说完,太子神色愈发凝重,“你先回去吧,本宫让人去一趟皖南。” 文博武身上的毒是皖南来的,荀谦之前抱着看好戏地心情,如今却是不能了,这种节骨眼上,文家不能出一点茬子,他不便和文博武说的就是皇后娘娘,不知道二皇子给皇后娘娘灌了什么**汤,她现在还寻思着将二皇子救出来,再者,最近,五皇子蠢蠢欲动,进出宫的频率明显高了,他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文博武点头,身上地毒素已经消散了,伤口结了疤,有些痒,不怎么难受,起身离去时,太子从背后叫住他,“本宫看过你写的关于边关改造的折子,不得不说,如今的地位,对你来说是大材小用了。”走到和文博武齐肩地地方,终于明白皇上为何对文博武信任有加了,将天下将士生死放在心间的将军,定是重情重义之人,而且,就连他都以为那些法子是出自皇上之手,不想是有人不居功。 “太子谬赞了……”重活一世,文博武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他记忆中,皇上还算是个明君,天下没有出大乱子,太子心中有沟壑,比起皇上不差,功名利禄都是皇上给的,他什么都不要,皇上也会记着他这份情义。 荀谦重重拍了拍他肩膀,“朕听说文家小姐和少爷长得聪明可爱,你家孩子多,本宫和结亲家如何?”文家只要有文博武在就不会有事,凭着文博武和沈月浅的长相,他还真存了几分心思想和文家结亲了。 “微臣不敢高攀,微臣的孩子,微臣不会阻拦他们的亲事,只望他们自己乐意就好。”如果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只要对方性子是个好的,文博武没有门第之见。 荀谦嘴角再次僵住,搭在文博武肩头的手不自然地抽了回来,许多有经验地产婆看过,都说洪素雅这一胎是男孩,荀谦以为文博武不想他儿子当驸马,毕竟,当了驸马,对前程有一定影响,顿了顿,脸上这才有了笑,“本宫的孩子自然是出色的,不会委屈了府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