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言,就算再等十年,臣也愿意。” 魏西溏笑:“绝不叫你等十年,不过,十个月还是要等的。” 她说了宽心话,让付铮知道她不是反悔,不是空等无望,自然不会纠缠不休。付铮道:“日后若是陛下有何心事,臣望陛下直言相告,臣愚昧,实在猜不透陛下的心思,臣只敢往坏里想,总是疑虑难安夜不能寐……” “夜不能寐?”魏西溏问:“可是因为朕这些日子不理你,愁的?” 付铮点头:“陛下可觉得愧疚?” 魏西溏一笑,道:“未曾,朕倒是刚知道上将军这般弱不惊吓。” 付铮只道:“只为陛下如此。” 付铮说话素来直白暧昧,魏西溏看他一眼,扭头,便朝前走,脸上倒是挂了几分笑,果然话还是说开了心里要舒坦。话说她本来也没打算说过,付铮总有本事叫她忍不住袒露心声,这也算是付铮跟旁人与她之间的不同吧。 相卿出宫回左相府。 一个小童来报:“仙尊,翼山蛇女来访。” 相卿站住脚:“人呢?” 小童转身,四个小童抬了一只大箱子走了进来,放到院中,“仙尊,蛇女来访。” 相卿走到箱边,伸手,一手掀开箱子,箱中急速飞出一道黑影,一下钉在相卿开箱的手上。 一条蝮蛇咬在他的手上,相卿伸手,把蛇拽了下来扔在地上,那挑毒蛇在地上游动了几下,然后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一个小童捡起来,兴高采烈的往灶房跑,欢呼:“中午有蛇汤喝了!” 然后一个穿着花里胡哨、身上挂满大小毒蛇的女人从箱子里慢慢爬出来,人还没出来,袖子先遮面,哭哭啼啼道:“仙尊,你毒死奴家的蛇。” 相卿操着手,一片仙人之姿,问:“何事?” 蛇女立马正经道:“奴家想念仙尊,特地过来瞧瞧。” 相卿拂袖一扫,好容易爬出来的蛇女直接滚到了箱子里,他道:“瞧完了,回去吧。” 蛇女一到箱子里,便委委屈屈哭哭啼啼道:“仙尊,人家刚来。” 相卿回头,蛇女便自动消音,自己蹲在蛇箱里,还伸手把箱子盖给盖上了。 相卿在茶室坐下,身侧小童替他倒水,他伸手端起水,正要送到嘴里,忽又道:“把蛇女唤来,本尊有话问她。” 装蛇女的箱子已经自行挪到了大门口,又被小童抬了回来,小童敲敲箱子,道:“仙尊有话问你。” 说完,几个小童便远远躲开,箱子开了一条缝,一条小蛇飞了出来,扑了空,掉在地上,摔死了。 蛇女把箱子推开,哭哭啼啼道:“奴家的蛇摔死了。” 然后她爬出来,身上的蛇自动自觉的游回箱子里,除了她脖子下挂着的那一条色彩极为漂亮的,看着倒是个正常人。 “仙尊,您唤奴家有何吩咐?”蛇女软绵绵的往他身上靠。 相卿指指对面,“像人一样坐好。” 蛇女立刻正襟危坐,举手投足直接妖娆异常。 相卿抬眸,问她:“世间女子,何为嫁?因何而嫁?” 蛇女应道:“回仙尊,嫁,便是女子成年离家,与其他男子结为一家,同进同出,同食同寝。但凡女子嫁人,多为因龄而嫁、因缘而嫁,因爱而嫁。”她抬起一双蛇一样的眸,问:“仙尊所问何人?” 相卿应道:“招摇山无婚嫁之说,本尊周游列国之时并未在意婚嫁之事。不过好奇罢了。”顿了下,又说:“看着不顺眼的人,本尊便想坏他好事。” 蛇女脖下的艳蛇吐着红猩,咝咝作响,相卿看了那蛇一眼,“既然来了金州,便在金州驻留几日,不过,本尊有件事要你去做。” 蛇女应道:“单凭仙尊吩咐。” 相卿看她一眼,道:“给你送给男子,你若能拿下,便是你的。你可带回翼山,本尊不会拦你。” 蛇女双眸一亮,流着口水道:“真的?” 相卿看她一眼,道:“若能神鬼不知自然是好,若一旦有异,便断然收手,绝不能叫旁人起疑,可明白?” 蛇女眸光一闪,媚笑道:“奴家遵命。” 金州这几日老有蛇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