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多危急,没人比她更能体会。 她能够躲开,一是她身手比一般人要好,二是她反应及时; 但换了个人可就不一定能够躲过。 很多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陷入恐惧,进而忘了或者说无力回避,最后造成伤亡。 虽然找不到花盆的主人,但是宁惜玥仍然将此事告诉了保安人员,让他们与校领导沟通,希望学校能够重视此事,并且在学校里重点规范,以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意外。 遇到这样的事,宁惜玥没了散步的心情,和胡娇挥手告别,然后离开了学校。 …… “你怎么来了?”宁惜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是纪臻,打开门诧异地问。 “我让劲草去你学校吧。” 纪臻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开口便是上述那句话。 宁惜玥愣了一下,用手挡住下巴的创口贴,转身奇怪道:“为什么?” “你心知肚明。”纪臻走进门内,熟练地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男式的拖鞋,换上,关门,走进屋内。 “你知道今天学校里发生的意外了?你派人监视我?” 宁惜玥瞪圆了眼睛,发生在一个小时之前的事,他居然会知道,而且还特意赶来见她,除了监视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得到第一手资料? “胡娇跟我说的。”纪臻走到她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口。 伤口被创口贴盖着,不知道伤痕深不深、大不大。 “疼吗?” 宁惜玥把他的手扒下来,眼睛瞪得更大:“娇娇和你说的?娇娇为什么要告诉你?等等!” 她狐疑地盯着纪臻的脸:“你和娇娇什么时候那么熟了?她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码?” “我从你手机里看到的,别瞎猜。”纪臻拉着她的手,坐到客厅沙发,“至于为什么她要告诉我,显而易见,因为我是你未婚夫。” “你跟她讲的?”宁惜玥窘迫地剜了他一眼,什么未婚夫!他们可没订婚呢! 娇娇那知道了居然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太奇怪了。 以娇娇的个性,不可能藏得住话啊。 “说,你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宁惜玥掐着纪臻腰间的肉,眯着眼问。 纪臻微微拧眉,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我只是请她帮个忙而已,如果你遇到意外,她要通知我。” “就这么简单?” “你想多复杂?”纪臻反问。 好吧,确实也复杂不到哪去。 只是突然得知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闺蜜相互合作,而且还瞒着她,心里感觉别扭。 不过,她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俩,竟然那私底下合作,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一点小伤而已,你不用特意跑过来一趟。还有,娇娇有时候说话比较夸张,你也别尽听她的。” 纪臻不置可否,“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 “关于花盆的疑点,你同学也跟我说了。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自认倒霉呗,以后走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宁惜玥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回答。 纪臻眸光沉了沉,“你觉得这只是一起意外事件?” 宁惜玥闻言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不是?” “你遇到的危险还少吗?抢劫、刺杀、枪杀……”纪臻将那宁惜玥这几个月遇到的数次危险罗列出来,“你觉得这次意外的可能性大还是他杀的可能性大?” 宁惜玥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她不想怀疑学校里的学生。 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 “我让劲草转到你班上。” 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宁惜玥笑道:“你也不问问人家同不同意,而且,柳姐没有自己的任务吗?就算现在没有,那也是人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你别一个劲儿的给人安排任务,这是剥削!” 纪臻揉她的发顶,“要不你说个解决方案。” 宁惜玥安静下来,垂眸看着地面,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中的思绪。 “我自己注意一点,别人想伤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纪臻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双手放在她头两侧,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表情严肃地说:“陆家没解决之前,我不放心。要不,我帮你解决掉?” 宁惜玥摇头:“不用。” 她从未听纪臻提起过他的家人。他在s市也未曾透露过他的背景,可想而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来历,她不想他为了自己而违背原则。 她有一种直觉,一旦动用了他背后的势力,他就不会是现在的他了。 这种直觉来得莫名其妙,但是她却深信不已。 宁惜玥反搂住纪臻的脖子,俏皮道:“你虽然是天娱集团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