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具一新,原先开在床栏边的盒子却不知被收去何处。 季渭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来环在膝头。 才哭闹过的檀夔实在没辙,憋住眼泪,小声和他商量,“我才刚吃饱,你不许乱来。“吸了吸鼻涕,没吸上来的往季渭肩膀呲溜一抹。 “而且今天我……反正还疼。” 她开不了口,没法大咧咧说:啊,我白天和另外一个男人滚过了,你离我远点。要是这么讲,现在季渭能直接扒了她的皮。 两人面对面坐着,半晌没声。还是季渭先叹了口气,“唉。” 把她身子扳正正面自己,咬住两片水润润的唇瓣,“师父与槐玉如何,我并不在乎。” 啊?啥意思?檀夔都以为又要挨一顿揍。 “既然允了,一切就都按照说定的。” 细长的手指绕着头发,季渭偏过头并未看她,说话漫不经心的,好像真不是什么要紧事。神叨叨的说了两句,又不说话了。 檀夔细细咂摸,什么事情,怎么她不知道?“你们说好的,不会是我的事情吧?” “嗯。” 她面前的一定是个满肚子黑水的狐狸精吧,一定是吧?!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做主,啊?真是胆子大了无法无天!” 软软的屁股腾得离开,才被咬得有点肿的嘴巴张口就要骂人,“你们两个兔崽子!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早知今日——” “不许说。” 季渭真怕她说出什么伤人话,俯身勾了舌头过来舔。 看着那段细白的脖子,他突然想起正放在怀里的东西,虽说是个小玩意,倒颇费几番心思。察觉到对面的人抽身欲走,檀夔习惯性地抱住他脖子,撒娇求吻。 口是心非。 “坐好,”季渭按下她的屁股,左手小心抚稳。 “给你带了谢礼。” 谢礼?“可我没帮什么啊?” 季渭没说话,把东西放在身侧,檀夔看着又像是串链子。上次用的东珠并不疼,只当是他钱多得没地方用,兴致起来又做了些。发钗,罩衣,衬裙,两只手不紧不慢的四处游离,一件件状似不经意的剥下来。 一副君子做派。 薄质的衣服拢到腿根,堆迭在她的小腹上,蹭得肚皮有点痒。檀夔经不住这样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意识往硬烫的粗根上坐。他没捏任何地方,只是轻轻的刮了两下,都叫穴里酥麻不止,更别说等会插进来的滋味。 “慢点,先戴上。” 季渭任她趴在肩膀上,一边喘着叫,一边蹭他的鸡巴。直到脖子上有点凉,她才看清楚今天的“谢礼”。 碧澄透墨,湖绿彻亮,乃极品绿玉翡。原以为上次的东珠就够奢侈的,现在甚至不及这翡翠半分。 “咔。” 搭扣入环,一条坠着绿石的东珠链垂进乳沟,被两瓣肉紧紧挤着。另两条链子各穿了个乳夹,夹住粉嫩的奶尖,又被拉着往下走。后背处还有一卡扣,连上乳夹外口的金圈,掉出来镶着翡翠的粗链子。 冷硬圆滑的石头被堵进肚脐眼里,刚好塞了个满实。季渭见此笑着点点头,暗喜摸准了师父各处的尺寸;右手掏出一条青色丝带来,穿过下边的圆环,绕到她腰后打了个死结。这般,上半身的链子便被锢着了,但檀夔老觉得还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