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你爸都不要了吗?” 刑怀栩摇头,“三叔,亲情牌不是这样打的,更何况,从你们对我下手开始,你们手里已经没有牌了。” 刑銮治怒火难平,仗着辈分还想数落刑怀栩,刑怀栩嫌他聒噪,直接道:“夏蔷找过我了,让我放过你。” 夏蔷的名字一出,噎得刑銮治面红耳赤,倍加尴尬。 “她找你干什么。”刑銮治嘀嘀咕咕,不满道。 刑怀栩冷笑:“她也算对你有情有义。” “我和她早断了来往。” 刑銮治更加难堪,说完这话,仓促而逃。 送走刑銮治,康誓庭哭笑不得,不住摇头,“好色冲动,鲁莽愚蠢,他这样的人过去能享乐几十年,全靠你爸遮蔽,如今他成为箭靶子,看来你爸是当真要舍弃他了。” “若非愚蠢,他也走不到今天这步。”刑怀栩伸了个懒腰,连日的压抑让她恍惚以为自己驼背含胸,便努力伸展双臂,往卧室走,“拿他换尤弼然,也是步臭棋。” = = = 警察找到刑怀栩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这速度让刑怀栩微感讶异,总觉得要夜长梦多。 康誓庭开车送她去警察局,一面宽慰她,一面让她谨慎。 刑怀栩踏进局子大门,联系她的警察将她引进一间小办公室,她坐下不久,就有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简单介绍后,警察开始询问绑架案经过,刑怀栩听了几句话,终于明白自己的疑虑出在何方。 警察的口吻,像是早已笃定刑銮治的罪行,铁证如山,让刑怀栩过来,不过是例行问话,并非当真要从她这儿得到什么详细线索。 刑怀栩皱眉,每说出一句话都慎之又慎,之后干脆保持沉默。 两名警察见她反应,互视一眼后,同时起身离开。 刑怀栩坐在位置上没动,她在等一个不确定的消息。 没一会儿,又有人推门走进这间小房间,刑怀栩回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 “康太太,您的调查已经结束了,您可以回家了。”男人笑起来和颜悦色,神情却是冷的,“我们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明人不说暗话。”刑怀栩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微微一笑,坐到刑怀栩对面,“不管您和刑太太订下了什么协议,刑三先生这一回都不可能安然无恙,既然有人要把他关起来,您就别插手了。” “是谁?”刑怀栩问。 男人笑而不语。 刑怀栩又问:“怎么做到的?” 男人笑道:“刑三先生的秘书亲自指控了刑三先生是主谋,加上您之前提供的线索,人证物证动机犯罪事实都有了,也不缺您这一块了。” 秘书?刑怀栩脑海里冒出数张人脸,她也曾想过买通刑銮治身边的人,可那些人油盐不进,如今又是被谁策反成功,居然真能站出来指证自己的老板。 想来也只有刑銮治信任的人才办得到。 “他会怎么样我并不关心。”刑怀栩问:“我和夏蔷的协议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男人耸肩一笑,“我也只是替人办事,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问问我的老板?” “你老板是谁?”刑怀栩问。 男人又笑,“无可奉告。” 小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位女警察探进头,“康太太,您可以走了。” 刑怀栩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便起身往外走。 等在大厅里的康誓庭瞧见刑怀栩阴沉的脸色,便知道事情不如意,他和她并肩同行,轻声问:“怎么了?” “有人在背后借我名义收拾刑銮治,他这牢坐定了。”刑怀栩步伐飞快,脑子更是转得飞快,“刑銮治虽然仇家多,但能做到这一步的还有谁?又有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始至终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是,尤弼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