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蹲拘留所!他顺着你的栽赃把罪全揽自己头上,本来就是个罚款的小事,硬让他在拘留所待了十天。你知道他这十天受了多少苦、耽误了多少生意?广场上的活都差点被别人抢了!” “但是他一点都不怪你,一出来就四处打听你。你太自私了,他对你那么好,你还处处防着他,学校都不告诉他,让他没头苍蝇似的乱打听……” 沈戈面无表情地充当王序的工具,任由凌笳乐看着,清晰地感知着凌笳乐的眼神一点点被王序瓦解,再重构。刚才那个热乎乎的亲吻还在唇边呢,这会儿他眼里就只剩张松了。 王序大发慈悲,只拍他们的上半身,但这就加大了表演难度。 他直白地对凌笳乐说:“你得靠你的表演告诉别人,他进去了。” 沈戈自己呛了自己一口,狼狈地扭过脸咳嗽。 王序等他咳完,问道:“张松怎么看待这一次?” 沈戈刚刚咳得鼻腔发酸,说不出话来。 王序自问自答:“喜爱和珍惜不用多说,你肯定明白;其他的,还有惩戒和约束的意味,你能不能体会到?” 王序脸上的青肿未消,沈戈对他的芥蒂也未消。他不想听王序多说,回道:“能体会到一点,我自己想一下。” 他让自己冷静了冷静,对王序说:“我想清楚了,导演。” 王序满意地点点头,自己在镜头前打板,然后扛起摄影机对准他们,“开始。” 沈戈撑在凌笳乐上方,摄影机只照他们除了上衣的上半身。沈戈青紫一片的脊背上刚抹完红色的药油,在镜头里有种暴烈的美感。 他伸长胳膊,在床头打开的润肤霜瓶子里抹了一下,又收回来。这一动作牵扯起他肩胛骨和肩部的肌肉,药油的反光随着他的动作舒展收缩着。 他在镜头外假装做出一些动作,虽然是假的,但凌笳乐依然极为羞涩,努力做出“难受”的样子。 王序喊了停,说凌笳乐演得不够真实,只看表情会让人摸不到头脑。 他很体贴地将凌笳乐带到一旁,低声问他:“你有过性经验吧?” 凌笳乐脸色一紧,下意识看向沈戈。沈戈正在喝水,摄影棚里灯光太强,热得很,人总在出汗,很容易口渴。他似有所觉,也转过脸来看他。 “我是说和男人。”王序补充道。 凌笳乐打了个哆嗦,忙摇头:“没有,没有。” 王序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意外,忧虑地皱起眉头。 又来了几条还是不行。 王序放下摄影机出去了,让他们“自己商量一下”。 有什么可商量的? 凌笳乐红着脸往沈戈耳边凑,沈戈立刻躲开,不肯听他的耳语:“不可能。” 凌笳乐尴尬地斜着身子,干笑两声:“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呀,就不可能。” 沈戈的语气有些刻薄:“反正打真军是不可能。” 凌笳乐脸上的干笑僵住,慢慢地坐正了。 沈戈叹气,转身抱住他,“我刚才语气不好,,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他也说不清是生谁的气。沈戈气馁地顿住,“对不起。” 他一道歉,凌笳乐才从无措中生出些委屈,轻轻推开他,不解地看着他的脸色,“为什么呀?反正我们都在一起了,又拍不到。” 沈戈平时那么迁就他,此时却寸步不让,“不行,拍戏是拍戏,生活是生活,不能混到一起。”他再次拥住凌笳乐,低声道:“笳乐,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 他有时候喊他“凌笳乐”,有时候喊他“笳乐”。他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时喊他“笳乐”,凌笳乐就彻底没主意了。 “嗯,我听你的。” 之后又磨了一个多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