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被气昏了头,此时此刻只想要狠狠地操她一顿让她再也干不出刺激自己神经的事情。 把她操得只会哭这件事他的确想了很久,从第一次见,这股邪火就没下去过。 但往常总会顾及她的情绪,到底还会有所保留。 没有想过是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狠下心来把它付诸实践了。 - 他毫无技巧地拉开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弄身下的人,任凭着灼烧胸腔的怒火和最原始的生理欲望操纵着自己下身的抽送。 周屿辞一只手压住她的背脊,半强迫宋予时的上身贴到了冰凉的中岛台上。 另一只手张着五指握住她一侧的细腰,随着自己的动作往前提,又次次重重的往后拉扯,让她迎合自己的操弄。 宋予时的眼泪早就流得满脸都是,有委屈的,更多的是被他粗暴的性事折磨出来的生理泪水。 把她的发丝都蹭到了脸上黏住。 上身的衣服没有被脱掉,但是这样被按在大理石台面上,略带着寒意的坚硬触感让她莫名的更加憋屈了。 想要开口骂他,却又为了吞咽那些细细却快要冲破喉口的呻吟而闭上了嘴巴。 毫无章法地侵占像是要把她撕碎融入到自己的身体,烙下深刻的痕迹。 周屿辞也没有和往时一样低头去吻她的背脊,或者是恶劣的留下吻痕,只是呼吸急促沉默着进入她,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余地,一下下都实打实的冲撞着。 他西裤的布料是顺滑的,带着丝丝的凉意,随着他顶弄她下身的动作不断地蹭过她的臀瓣,和被塞进她体内的炙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鲜红的嫩肉没有完全舒张开来,被不停的刺激惹得只会绞紧着侵占狭小用到的巨物,随着抽里的动作被微微的带离小穴,和外面的空气接触。 温热的软肉被冷意刺激,更加急切地攀附住青筋狰狞的肉棒,宋予时感觉自己的下身在疯狂地收缩着,完全不受到任何自己意志的控制。 本就狭窄的腔道因为她身体和身进的紧绷让抽送更加艰难,周屿辞自然能察觉到。 他低低的笑,却听得人脊背都发凉。 喑哑而布满了情欲的声音,随着他落在宋予时臀上的巴掌,被送进了她烫得不得了的耳朵。 “咬这么紧。” 轻慢而又浪荡的痞气,轻挑的意味浓重的不得了。 宋予时一下子便感受到了无名的屈辱,似乎才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单纯的肉体关系是怎么开展的。 没有任何的体贴,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生理的发泄。 而周屿辞似乎只是这么说一下,因为狂风暴雨似的抽送在这句话后更深入。 打桩机似的用了十足的劲儿在抽送,那力度似乎是想要把她下体都掏空。 花穴已经在努力的分泌水液来润滑这场粗暴的性事,但却赶不及肉与肉贴合而产生的摩擦。 水液被连带着抽出体内,又再次拍打进来。 穴口没一会儿就被操得红肿,微微一圈白色的细沫就这样布在上面。 宋予时浑身都在打颤,心尖尖也跟着一下下颤抖着。 她不甘示弱地不肯发出声音,就这样一件事情,便已经耗干她所有的力气。 往常周屿辞尚且疼惜着来做的时候她都哭着受,罔论这回他发了狠,像是恨不得把两个人凿在一起,不可分离。 - 小笼包废话时间: 啧,好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