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的入口一张一合吐着水,在昏暗的车内也依旧亮晶晶的泛着光亮。 宋予时毕竟毫无经验,手指在自己的阴蒂附近揉了几下就失了方向,还是不得章法。 身体的空虚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已经累积到了极点,小姑娘迫切地想要获得快感却无法,声音委屈得快哭出声来了,呜咽着软嗓就要指责他:“呜呜···周屿辞是,是大坏蛋!” 周屿辞见着这软乎乎的小姑娘这样撒娇,心都要化了,又听见她哭哭噎噎地在继续说,“我,我好难受嘛,你刚不帮我,现在也不帮我···” 周屿辞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劲才忍住。 他弯下身将一边的腿屈起跪在座椅上,伸手想去抱她,边柔着声音哄又娇又媚的小姑娘:“乖,刚才司机在,不好给人听去了。现在先抱圆圆回房间好不好?” “不,不好,现在就要,呜呜呜,现在就要···”宋予时的神经已经被药力控制,浑身的情欲都往身下涌,她又更加叉开了腿朝他露出花谷。 两根手指往下往两边用力,拉开了阴唇肉,露出漫着水液的花穴口,“操我,呜呜呜,周屿辞···操,操我···” 这样淫靡色情的场面周屿辞连在想象里都没有过。 以小姑娘的性子,不可能在平日当着他的面这样放纵着情欲去自慰,更何况他对于亲自操她这件事情更感兴趣。 现下猛地一看见,周屿辞的生理反应跑得比自己的意识更快。 就算是穿着宽松的休闲五分裤,现在裤子已经被昂起头的性器给高高撑起小帐篷似的弧度。 他记着刚才打电话时家庭医生的叮嘱,小姑娘今晚被下了这种药,又是浑身都娇嫩的,怕是会发烧,要做肯定是不能做。 但现下女孩儿的脸已经泪水涟涟,被情欲渲染得通红的脸和迷离的眼色。 无一不在告示她需要纾解,体内巨大的空虚感已经快把她的神志蚕食。 周屿辞咬了咬牙,还是脱了外套弯腰上了车。 所幸今晚开了一辆体格很大的越野,两个人在后座也还算能活动。 七月的晚上,即使有微风也依旧很热,狭窄的车厢里刚关了一会儿冷气,便觉得闷。 周屿辞把门关上后重新把空调打开了,然后抽出湿巾擦了擦手。 宋予时见他上了车,拉了拉内裤就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往他怀里黏,嘴唇毫无章法地吻着周屿辞的喉结和锁骨,又去啃咬他的唇,像叼着块美味的甜点,反复吮吸着。 周屿辞忍着快要爆炸的下身,把她拉住狠狠亲了两下,即随便掐着她的腰,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怀里。 伸手摸到后车门上的座椅调控器,把前面的座椅往前腾了些空间,把自己两条腿稍微舒展开。 他双手拉着女孩儿两条骨肉停匀的两条细腿岔开,让她的脚能虚虚踩在扶手盒和前座椅的头枕旁。 这样的姿势让宋予时的花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车厢里的凉意扫过,让她全身都细细颤抖起来,花谷也被刺激得往外又吐了一包的水液,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下流到股沟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