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弯,冷硬的轮廓在粉色的灯箱照射下柔和许多,透着朝气蓬勃,黑夜融进他的身后,他人又显得阴沉沉的,早几年,女人若遇见这个年轻的男人,兴许自愿和他发生关系,毕竟帅气的男人不多见,但她做这档子事脱不了一个字钱,让她掏钱是不可能的。 程聚刚才被她点起了火苗,下腹胀得不行,但两个人都是吝啬鬼,谈到钱就伤感情,大不了自己回家撸一通。 “对折,五十。”女人不依不饶,双手叉腰,趾高气扬的看他,做最后的商量。 程聚摸着腮帮子,敛了笑,抬眼看她,眼中没有温度,仿若盛了满眶的冰渣子,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口价,二十。” 程聚像在菜市场砍价一样,买的是萝卜白菜,女人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了,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倒底是他嫖她,抑或她嫖他,程聚见她犹豫,转身就要走,女人一狠心,拉住他,“再加十元。” 女人今晚出来拉客,能拉到生意自然是好的,但白天没睡好,晚上出来得晚,等了大半天才看见一个夜归的男人,不做白不做,钱少点没关系,明早能喝碗粥就成,但她没见过抠门到极致的男人,三十元的服务费,她真的嫌少。 程聚的视线从地面移到女人脸上,从嗓子里压出一个字,“做。” 女人凑上前欲捉住他的手,被程聚一把拂开,反手扣在背后,女人惊讶于他的举动,回头挑眉,“上楼。” 程聚环视一圈周围,巷子里涌着风,黑漆麻溜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将女人背转过身子,推到楼道口的墙上,触及光滑的皮肤上像覆了层冰,寒意直抵指尖,他欲望凉了半截。 女人没想到他这么猴急,即使这个时间点少有人路过,但她心里头也揣着羞耻心,要是真让人看见,脸面挂不住,同时,心里另有一股邪祟在涌动,户外运动,一想想挺刺激的。 女人摆好了姿势,翘起屁股,谄媚的笑,“你快点。” 关键时候,程聚就掉了链子,他人较精瘦,腰细窄,皮带老旧,缠了两圈,不好解开,他也着急,啐了两口,“妈的。” 女人也上前给他帮忙,皮带扣锁死了,“老娘第一次遇到脱不下裤子的男人。” 程聚笑,说话不着边际,跑火车,“姐姐,要不我用手。” 女人也笑,嗔怪两个字,“下流。” 铜扣一解,程聚慢条斯理的将裤子退到膝盖,内裤上是卡通人物,黄色的海绵宝宝,女人打趣他,“童心未泯呀!” 程聚的大腿裸露,寒风一吹,渗起鸡皮疙瘩,女人闷哼一声,娇嗲嗲的催促,“死鬼,我要。” 他眼里的火苗烫人,接着很扫兴的问了句,“有套吗?”做这一行的,接客接多了,有些病自然染上了,他还年轻,可不想贪图一时享受,毁了后半生。 女人眼眸一暗,回头,扯着嗓子不耐烦朝他吼了句,“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女人的声音仿似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在空旷的巷子里格外响亮,撞在墙上有回音激荡。 程聚被她吼得一愣,怔在原地,后知后觉遭女人吼了一通,将女人一推,按在冰冷的墙上,没有任何前戏。 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墙上的灰都给扒了一层。 “给老子叫出来。”程聚探手去扳她的嘴巴,她一偏头,他掌心抹了一道红色胭脂。 她不发声,程聚就加大动作幅度,腰上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女人仿若随风飘荡的浮萍,刚从水里捞出来。 半个小时完事,过程是痛苦的,女人倚着墙壁,双腿不住打颤,程聚提上裤子,女人伸手抓住他的皮带,生怕他走了,眼里闪着光,“钱。” 程聚见她脸色不好,回想刚才许是用力过猛了,心下一软,掏出五十元递给她,女人紧紧捏住钱,缓缓蹲坐在地,披头散发。 程聚也没急着走,见她半天没动,捞起她半个胳膊,把人提起来,“我送你回家。” 女人仰头看他,脸色愈加惨白,说了一个字,“烟。” 程聚倾斜半边身子,撑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眼尾一挑,“出门没带。” “又骗老娘,你身上不仅有烤串味,还有烟味。”虽然烤串味盖过了香烟味,不浓厚,但她鼻子灵,隐隐闻见淡淡的。 “狗鼻子。”程聚下意识的刮她鼻子一下,从屁股兜里掏出干瘪的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她,发现她呆楞楞的盯着脚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不明所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