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将自己的命脉交到别人手中。就拿这次影响全球的帕歇尔疫情来看,全世界只有我们华夏能够提供防治帕歇尔疫情的药物,所以没有国家敢和我们叫板,就算有一些国家敢叫板,那也不足为虑,因为我们随时可以切断他们的命脉,卡住他们的脖子,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操作系统研发与互联网研究这两个项目,与硬件设备研发的关系十分类似,因为硬件设备研发是另外两个项目的基石,所以硬件设备的优先级必须最高。试想一下,如果我们能够制出芯片,能够研发出好用的操作系统,可唯独造不了硬件设备,我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西方列强如狼似虎,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是空中楼阁,你觉得以他们的秉性,会不会坐地起价?与其那样,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给任何人卡住我们脖子的机会。就算卡,那也得是我们卡住他们。” 听到苏禾如此不加掩饰的发言,陈大光悄悄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苏禾是最没有立场说那些列强爱坐地起价的,因为百疫消的事情,苏禾坐地起价已经成为全世界公认的事实了。 苏禾不知道陈大光这样想,她依旧在说,“更何况操作系统与芯片科技这两个研究方向我们已经走在了前沿,互联网技术暂时也不急,等硬件设备研究室能够独立造出电脑的时候,互联网技术只要不掉链子就好,留给他们的科研时间是足够的,而且我这边也可以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 苏禾讲了很多,陈大光却没有听进去几句,他只知道苏禾说的有理有据,考虑周全,也就不准备再劝了,他虽然年纪大一些,在科研圈摸爬滚打的时间长了一些,但是格局并没有苏禾那么大,看的也没有苏禾远,万一犯了‘外行指导内行’的错误,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等秦源来找苏禾时,苏禾同陈大光聊的东西也差不多了,临别时,陈大光正式向苏禾发出邀请,希望苏禾能每个月都来信息科技研究所指导一下工作,他虽然是信息科技研究所的所长,但是在研究所总体研究方向上并没有并没有多少把握,不如让苏禾来指导,他退居二线,就算之后被人说起来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离开信息科技研究所,苏禾问秦源,“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来的比较急。” “顾长铮出事了,是车祸,一张脸全毁了,现在正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治疗,他的主治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他面部的伤口太多了,极有可能会导致面部肌肉萎缩瘫痪,而且那些无法从伤口里清理出来的玻璃碴也会变成隐患。”秦源长话短说。 苏禾明显怔了一下,赶紧上车,她边发动车边说,“我先过去看看,只要不致命,那应该就不算大事,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吧,顾长铮住院的时候,未来城财务的事情你先顶一阵子,他如果只是面部受伤,没有其它问题的话,顶多十天半月就好利索了,不会拖你太长时间。” 秦源一听苏禾这么说,顿时就放下心来,既然苏禾说没问题,那就肯定不成问题。 …… 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苏禾到的时候,主治医生依旧在劝顾爸爸和顾妈妈,“病人家属,我十分认真且诚恳地建议,病人不能等了,必须尽快进行深度清理手术与植皮手术,否则一旦出现感染,病人脸上的伤就彻底没得治了。” 顾妈妈心尖儿都在颤,犹豫许久后,问顾爸爸,“老顾,要不我们签字吧,苏国手到现在都没来,说不定她也没办法。” 顾爸爸曾听说过植皮手术,知晓植皮的风险,微微摇头,“再等等。” 主治医生却没有这个耐心了,“不用等了,中医或许在调理方面有独到之处,但是对于外伤,肯定没有西医精通。你们如果愿意相信我,那就赶紧签字接受治疗,如果不相信我,那就只能另请高明了,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我可不负责。” “井底之蛙。”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顾妈妈与顾爸爸皆是面色一喜,而那主治医生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主治医生一脸戒备地看着苏禾,质问到,“你是谁?你刚刚说谁是井底之蛙?” “说你。” 苏禾翻了一个白眼,转头同顾爸爸和顾妈妈说,“先带我去看看顾长铮,秦源和我说了一些大致情况,我觉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