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休想得到。我想毁了你,分分钟的事。” …… 闫涵命人把骆十佳关了起来。骆十佳因为太痛昏了很久,期间有医生来过,似乎给她打过针,但她人已经不清醒了,很多事都记不得。 除了吃饭,没人敢给她开门。她被困在房间里,无法求助,偶尔清醒过来,就是用尽了全力骂闫涵,把这一世的怨恨都骂了出来,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对闫涵来说不起一点作用。 邵迁被抓的事还在持续发酵,关于闫涵的集团以及闫涵的八卦被好事之人翻了出来。闫涵当年发家史不干净,圈内很多人都知道,但这么多年,他独霸一方,自是没人敢说。如今邵迁的事闹得大,平日里保他的大佬都不敢出来冒头,舆论自然越传越离谱。 反反复复来查的警察还算能对付。网络上越演越烈的私事八卦却是公司公关部门也无法解决的问题。 有人传闫涵包/养/妓/女,更有甚者挖出了闫涵和栾凤母女的荒唐关系。 公事不得不应付,私事却是不容置喙。网上出了这样的传闻,引得闫涵勃然大怒。 闫涵气急败坏回到家。正好遇到医生来给骆十佳做检查。 周叔担心骆十佳的状况,忍不住开口劝闫涵:“再等一阵子吧,十佳小姐身体不一定能受得了去那么远。” “不能等了,网上那些烂新闻已经把她卷进来了。”闫涵看了一眼骆十佳,拂袖离开,进了书房。 医生检查完,恭恭敬敬到书房汇报。 闫涵听不完那些什么孕酮什么情绪的汇报,只是不耐烦地问:“上次我和你说的,现在可以做吗?” 医生抬起头看了闫涵一眼,吃不准他的意思,有些战战兢兢回答:“最近她身体状况不算太好,情绪起伏大reads;匪途。这手术在家里不行,她防范意识特别重……我看她本人,应该很难带到我医院去。” “打镇定呢?” “怕是也难。一时打了能稳定住,等她醒了,恐怕会做出过激举动。”骆十佳的性格,怕是杀人都有可能。 “那就一直打。” “镇定打多了,是会上瘾的。破坏神经,对……对身体不好……”医生不敢随便执行这样的决定,也不敢激怒闫涵,说话都开始打结了:“她本人……对这个孩子非常看重,闫先生……我看……” 医生支支吾吾,还没说出完整的话来,虚掩的书房门就被推开了。闫涵和医生应声一起抬头看向门口。 栾凤慵懒地斜靠在门口,身上穿着一身艳红旗袍,勾勒出丰满曼妙的身段。她脸上化着很浓的妆容,遮住了她原本的面目。此时此刻,她虽然笑着,却让人觉得那笑容中有几分瘆人。 “您先回去吧。”栾凤的声音娇柔妩媚,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我有事和闫先生谈。” 闫涵冷冷瞧了栾凤一眼,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喊了一声老周:“送医生回去。” 闫涵一声吩咐,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觉感激地看向门口的栾凤。 医生正准备离开,就听见闫涵说道:“对了,我说的事,你准备着。明天我会把人送到医院。” “……” 医生离开后,栾凤走进书房,然后随手上了锁。闫涵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耳朵上脖子上手上都戴满首饰,俗气至极,不觉嫌恶地皱了皱眉:“出去。” “我想和你谈谈。”栾凤说。 “谁把你放出来的,自己去领罚。还有,偷听的事,我会找你算账。”闫涵冷冷抿了抿唇:“现在,马上给我出去,不要惹我生气。” “闫涵。”栾凤唤着他的名字,脸上没有一丝幽怨,只是认真地凝视着他:“我就想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闫涵不满栾凤还在纠结这种不可能的事,忍不住训斥她:“你是不是疯了?” 栾凤越走越近,最后抿嘴淡淡一笑,眼中尽是凄凉:“我这一生,给自己戴了很多面具,到最后,我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爱过你。” 闫涵没有耐心听栾凤讲下去,背过身去,揉了揉太阳穴:“出去,我不想说好几次。” 栾凤却如同没听见闫涵的话一般继续自顾自说着,如同一个亟待倾诉的疯子:“因为你,我才能脱离那种千人枕万人骑的生活。”她凄然一笑:“可是你知道吗?也是因为你,我才过得这样痛苦。” “栾凤,我当初把你带走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你,不要痴心妄想不应该的东西。” “对!”栾凤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是我痴心妄想!我甚至想着,如果十佳从了你,也许你会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对我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