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静静落在他的手上。 哎呀,好有罪恶感哦!果然是辣手摧花。 于是本来想再摘几朵的卫乐放弃了这种罪恶的做法,只拿着一朵回了岸,他把荷花递给夏琝,易锋则把小船拴在树上,不让它荡到池塘中央去。 “我眼光就是好,越安拿回去用水把它好好养着。”夏琝挑的这朵荷花并没有开全,而是一朵半开的荷花,这种将开未开的花就和半遮面的少女一样让人着迷。 “是,小的立即就去。” 让夏正阳守着主子,赵安这才放心回去把荷花用水养上。 “你在这蹲着干嘛?” 夏琝吩咐完赵安,转头发现自家好友人不见了,四处张望却发现那人居然蹲在一颗树下双手托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锋安安静静站在他身边,就像一位守护者,一直陪伴在自己的主子身后。 “胡说,我明明是坐着的。” 卫乐白了他一眼,他屁股下面那么大块石头没看见吗?当初嫌弃人工雕琢的凳子太有匠气,便搬了一些比较光滑一点的石头摆在树下当凳子,他现在坐的这块就是。 “……眼花。” 夏琝心虚地移开了眼神,他刚才确实没看到对方身下的石头。 “年纪大了要承认,老眼昏花。” 只有卫乐敢说他老,别人要这么说夏琝早就让人把他拖下去打个半死了。 “好吧,我确实老眼昏花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坐在这里呢!” “我抽疯不行吗?” 平时卫乐是个挺正常的人,但偶尔抽一下疯也让大家被他弄得十分无奈。 现在夏琝就是这种感觉,有人会这样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抽疯的话来吗?偏偏卫乐就说了,还没有一点不自然,仿佛他说的话就跟平时和人打招呼时问对方吃饭没有一样的自然。 “有人会这样说自己吗?”夏琝真是满头黑线了,有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个好友了,但其实他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啊!” 卫乐朝他一笑,对方坐在他旁边的石头上,也顾不得这样会弄脏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前他可不会这样随性,但是自从来到卫宅后,他发现自己的下限一次又一次的打破,现在这种席地而坐的行为整个卫宅的人都习惯了。 “说吧!什么事?” 刚才那样实在不太符合卫子乐的气质,感觉有一瞬间他仿佛周身都被寂寞包围着。 “没有,就是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没追求了一点?”刚才看着一群人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把鱼搬走,他们的表情是那样的满足,仿佛吃到了天上的美食一般。 有的人爱财,有的人爱权,有的人爱美,有的人爱吃,而他感觉好像都不爱,虽然他爱财,但他却非守财奴,赚钱不过是他前一世的执念,因为在他爷爷和奶奶生病时,他觉得自己家要是有钱的话,两位老人也许就不用死了。但事实上他家没有钱,甚至连一年一次的身体检查的钱他家都拿不出来,要是有钱的话就能早点检查出爷爷奶奶的身体况状,便可以早点治疗,他们也就不会因病去世了。 这是执念,所以他要赚很多的钱。但他爱财却非贪财,不属于自己的他一分不要。所以其实真要说起来,他这个人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不爱权更不贪婪,如果他贪权的话大庆确实可以让他一展抱负,可同样夏琝和瑞麒估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