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乱咬一通,哈士奇是个幼崽,别说回咬世子爷了,在世子爷的攻势下,连抵抗都够呛。 顾星河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道:“知道你乖,但也不许动。” 原本疼得满地打滚的世子爷在听到这句话时,蹭地一下便窜了起来。 顾星河吓了一跳,忙护住桌上“弱小”且“可怜”的哈士奇,蹙眉道:“你做什么?” 世子爷的手还捂在裆部,清隽无俦的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委屈的眼泪说来就来,活脱脱一个被始乱终弃后,仍痴心不改的深情.人。 顾星河懵了一下。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剧情?! 说好的雪橇三傻再添一傻,手拉手互相拆家,做彼此永远的小天使的情景没有发生也就算了,一见面就打个不休的剧情她也能接受,这年头,狗都有领地意识,更别提把自己活成了个狗模样的世子爷了。 但,在她好不容易把他们分开之后,他们的表情能不能正常一点?! 她不是什么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用不得接受他们或可怜或委屈或谴责的无声控诉。 世子爷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眼泪无声滑落的时候,更是有一种弱不经风我见犹怜的惊艳感,尤其是,当今天他穿的还是一身月白色锦袍时,那因常年生病而不大健壮的身体,就更显得单薄纤弱了。 什么魏晋之风,天外谪仙,不外如是。 愧疚之心爬满心头,顾星河放下了哈士奇,往前走了一步,拉着世子爷的袖子,低眉垂眼道歉:“世子爷,我错了。” 世子爷吸着鼻子,狠狠地把头扭在了一边。 顾星河便又走到另一边,继续态度良好道歉:“我不该踢你。” 秦衍坐在桌子上,看着面前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若芯子里的人还是他,他多半会唤侍卫们进来,剩下的事情不用他交代,侍卫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尊贵如他,岂是一个小丫鬟能够冒犯的? 可芯子里的人偏偏不是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蠢狼在顾星河的三两句讨好后,一改刚才高贵冷艳爱理不理的面容,皱成小包子似的脸舒展开来,恨不得贴在顾星河身上撒欢。 若身后再加个尾巴,只怕比他这头狼崽子还像条狗腿子。 世子爷笑得一脸明媚,把刚才自己刚被顾星河一脚揣在不可描述的位置忘得一干二净,倚在顾星河怀里,小脸一拱一拱的。 顾星河用以关怀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世子爷,伸出手,慈爱地抚摸着世子爷的头。 画面太美,秦衍不忍再看。 他怕他自己再继续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咬断“世子爷”的脖子。 经过这一场两败俱伤的闹剧后,顾星河发觉了一人一狗不可调节的矛盾,比如,不是每一个阿拉撕家,都能跟一个日天日地拆家的哈士奇玩到一处的。 世子爷精神上有些不大正常,但从物种上来讲,他仍然是个人,介绍二狗子跟世子爷结拜,那简直就是侮辱世子的智商。 虽然世子爷现在的智商已经在地上刨坑了。 但仍然不能把世子爷当成一条狗来看。 顾星河不再心怀侥幸,引荐一人一狗为知己,甚至在吃饭时,为防止一人一狗打起来,还要分开喂饭。 世子爷只吃她喂的饭,二狗子自穿越之后更是吓破了胆子,她不喂饭,他根本不知道吃。 顾星河只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