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挑断吧。”然后取出身上的军刺,轻轻的伸进去二寸左右的样子。 冰凉的军刺贴在女人的柔软上,她全身不由一颤,目光似乎也迷离了。 欧阳云脸上开始泌出汗水,他咬咬牙,用力一挑,割断了那里的抹胸,然后笑着说:“任谁也不会想到,前一刻我们两个还在拼命呢,现在却是这样的暧昧。”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毛巾放到她嘴里,说:“咬着!实在疼得厉害就喊吧!”然后重重的喘息一声,将匕首伸进了创口里。 顾恋云是个女人,很漂亮、正青春的女人,欧阳云虽然只割断了抹胸的三分之一截面,她那胸前的丰满依旧不可抑止的溢出了满屋春光。 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飞机场了,分明比白流苏的还要波涛汹涌。 欧阳云很男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顾恋云的心不禁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不过,男人接下来的表现让她感到有点好奇,他那一句看似无心的话更勾起了她的遐想—— 是啊!前一刻还在以命相搏呢,现在却是如此的亲密法子,如果被相熟的人看到,真不知道会怎样想呢。奇怪了,自己刚才为什么偏偏要说有过很多男人呢?那个变态的性爱训练,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备下了一些药物,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哼!那些道貌岸然的教官,在分配训练对象的时候竟然抢着要和自己一组,他们真的只是想为党国培养所谓的特工精英吗?如果自己只是一个一味单纯的小丫头,说不定还真被这些人骗了……“啊!呜!”剧烈的疼痛传来,她一下子疼出了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闷哼起来。 欧阳云脸上、身上早就湿了,这个以前也做过的小手术,这个时候做起来怎么这么费劲呢?难道只因为对方是个美女?可是天可怜见,咱并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啊,也没饥渴到看见母猪就两眼发光的程度,哎,说起来很丢人啊,21岁的强壮男人,到现在还是个…… 终于,随着顾恋云一声大叫,欧阳云右手一抖,弹片被匕首挑了出来,他心神一松,身子一阵剧烈的摇晃,差点跌坐在地上。“好了好了,取出来了,没事了!”他摇摇头,迅速的站稳了,将匕首和弹片丢到桌子上,将旁边早准备好的金疮药撒了上去,用一小块干净的毛巾敷上,然后将抹胸朝上面拉了拉——不经意间,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肌肤,两个人身子都轻微的一抖,然后,不约而同的面上一热。 欧阳云急忙拿开手,后退两步,故意夸张的说:“累死了,比砍小鬼子脑袋还累。”然后跌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唐门独制的金疮药很灵验,敷上伤口清凉清凉的感觉,疼痛之感立轻,顾恋云看了看坐在旁边喘气的男人,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用右手把衣服整了整,把扣子扣上了。 欧阳云听着身边的摸索声停止了,这才转头看了看她,说:“我们算是不分胜负啊,最后那个日本人,我其实并不想杀他。” “为什么?” “我才到北平几天?日本人就找上门来了,呵,看来他们在北平的势力不容小视啊。如果能撬开刚才那个日本人的嘴巴,将他们一网打尽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估计不久又要出一个什么《何梅协定》了。” 欧阳云看着顾恋云,想了想,点点头说:“你想得比我远,没错,我倒差点忘记现在国民政府根本不敢和日本人打。哼,日本人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啊,你给的肉包子越多,它的胃口就越大,最后吃包子吃成了习惯,也就不管主人到底有多大的家底了——” 顾恋云一直在细细的打量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觉得顺眼,听他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说:“你这比喻倒别致,不过,也挺实在的。恩,我来的时候看你在写什么,记日记吗?” 欧阳云这才想起自己的“盘尼西林”,一看,厚厚的一叠只剩下几张是完好的,其它的不是被烧掉了就是炸成了碎片,怒了,骂道:“我日,老子白辛苦大半夜了!”问她:“你是流苏师姐,那个‘蚀骨粉’有吗?” “要‘蚀骨粉’干什么?” 欧阳云瞪大了眼睛说:“小鬼子的尸体还没处理呢,直接一化扔茅坑里多好,还能肥肥地。” 顾恋云摇摇头说:“你这人可真够残忍的。” 欧阳云哧了一声说:“还不是跟你那好师妹学的,哼,你可别告诉我,你准备‘蚀骨粉’是为了蚀猫啊狗的。” 顾恋云笑笑,右手从身上掏出包药粉来,说:“每个尸体的伤口上挑一点,然后直接扔茅坑里就可以了。” 欧阳云却不伸手接,他嘴上说得残忍,心里却对这东西有点毛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