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的地方,学兵师究竟能走多远呢,他有可能对自己的全球利益产生正面的影响吗? 与其它西方列强相比,德国政府的态度则颇让人觉得玩味。或许是受到纳粹主义影响,认为日尔曼人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自然,日尔曼人制造的东西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因此,德国的谍报人员虽然从西方国家的谍报系统中获得了关于这方面的情报,他们的头却没把它当回事。如果不是法肯豪森将军适时的送回一张关键的图纸,这些自大的家伙或者永远不知道若干年以后,他们的后辈能够研制出如此精密先进的武器。 与德国又不同,日本可以说是最先获知这个秘密的国家,不过,由于主持此事的土肥原一心想要挖掘任丘石油的秘密,而日本国内的袖珍内阁又和军方就权力的分配争吵不休,故此,并没有人将之当作一回事。倒是一小部分的军械研究狂热分子在获得了欧阳云遗落在香港的那把带红外线瞄准的手枪之后(提示:欧阳云这把枪在香港被松井久太郎得了去,见二卷二十章),开始没日没夜的研究起来。因为目前日本国内的政治小丑依旧幻想着通过高度自治兵不血刃解决华北,而南次郎又被“东北抗联”的四处出击扰得无暇旁顾,因此,虽然土肥原不止一次的提出了尽快解决学兵师这个华北最不安定因素的建议,却没得到任何支持。无奈之下,他只得通过以前积累下的影响力,让现任北平特务机关机关长的松井久太郎派人牢牢盯住欧阳云,“不惜一切代价的掌握学兵师的最新动态”。松井也无愧他的信任,愣是从学兵师密不透风的防卫中找到缝隙,不仅掌握了欧阳云出使南京的信息,而且其心腹还发现了欧阳云在徐州的中途转向,悄悄的跟到了广州。 广州火车站,张达带着几个粤系将领站在出口处静静的等待着,在他们的身后是几辆崭新的轿车,轿车后面则整齐的排列着一个连规模的粤系士兵。队列前排首尾的两个士兵各举着一个旗杆,上面系着一条横幅,横幅上以隶体书着一行大字:“热烈欢迎抗日英雄部队学兵师师长兼任丘自治政府主任欧阳云将军率团访问广东”。队列的左边,是一支二十左右的军乐团。队列的右边,则是数百群众代表,当头是一对少男少女,他们穿着崭新的衣裳,手上各自捧着一捧鲜花。 “司令也太小题大做了,区区一个学兵师的师长,犯得着摆出如此大的阵仗么?”张达身后,时任教导师师长的缪培南轻声说着,深不以为然的抽了抽鼻子。 张达听着同伴的牢骚,微微一笑道:“培南,看来总司令的深意你还没有领会呢?” “有什么深意?不就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暴发户而已。哼哼,总司令作出今天如此奇怪的举动,一定又是陈维周的主意吧!”陈维周是陈济棠的胞兄,据说懂得占星之术,而在陈济棠的崛起中,他确实也出了不少力,受其影响,陈济棠比较迷信,对占星、算命的之类的道道很是相信,这也是黄半仙能够接近他并被倚为幕僚的最主要原因。 “不然。”张达看了看对自己这行人避之不及的乘客,估计欧阳云一行还在后面,他轻声为缪培南解惑:“这是胡先生的主意。欧阳云在来广州之前先去了南京,在南京受到了老蒋的接见和奖赏,据说老蒋给学兵师颁发了一大堆奖章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触怒日本人,他们没敢大张旗鼓。培南,你应该听说了文安之战吧?” “不就是打了两场胜仗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达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道:“什么就两场胜仗,他们的对手可是日本关东军!” 缪培南不太清楚此事,闻言没有出声。 张达继续说:“南京方面这一次真是失策了,他们难道不知道民间的心声吗?对抗日英雄竟然如此冷遇,嘿嘿,总司令在这方面就比老蒋高明得多,我们粤军如此礼遇欢迎抗日英雄,落在世人眼中,他们会怎么想?当然,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照学兵师办事处的说法,欧阳云这次广州之行是保密之旅。呵呵,你想过没有,他既然想和我们进行合作,为什么又要如此神秘呢?” 缪培南不是傻子,立刻给出了答案:“他是不想让南京方面知道。难道说,他和南京方面达成了什么协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