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潘媚人同样微微的笑着,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柔情。 欧阳云爽朗的大笑:“当然喜欢了。媚人,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呢。说实在的,很让我吃惊哦。” “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花瓶呢?好像李大哥他们都是这个意思呢,他们表面上虽然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潘媚人说着,大胆的看着欧阳云。 欧阳云的三个女人里面,潘媚人是表现得最为贤淑传统的一个,比如说,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她和他对视都会脸红,而且说话永远是一种腔调,柔柔弱弱的。这就难怪她一旦表现出这另外一面,欧阳云就有惊艳的感觉了。是的,惊艳哪!这让他的心田深处泛起了一丝柔情——他知道,她的改变绝对是因为自己,而为此她付出了多少呢?这是他不清楚的,这让他更加的感动。 欧阳云嘿嘿的傻笑,说道:“应该是吧,呵呵,媚人哪,你让我想起了一句成语。” “什么?”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就是那三年不鸣的凤凰,一旦打鸣声震四野哪!” 潘媚人脸红了,她觉得欧阳云这样的赞誉有点过了,好像带了调情的味道了。在工作中,特别在当前周边形势比较严峻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想到和自己调情,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这是很久很久没发生的情况了呀。 “媚人,看来你对现在的局势有自己的观点呢,我们好好讨论一下吧?别脸红了,我认真的,木剑蝶这个提议利害关系太大,说实在的,我也不敢轻易的下决定。”欧阳云说着,苦笑:“单纯的从利益最大化考虑,木剑蝶制定的这个计划是值得去搏一下的。可是,即使成功了,由此引起的严重后果也是我们不得不慎重考虑的。中国现在的政治形势很复杂,明面上看团结在了中央政府抗日这面旗帜下,但实际上依旧是一盘散沙。不管我们承不承认,这盘散沙现在之所以还能各司其职,就是因为有最高当局的存在。而一旦最高当局被扳倒,甚至失去了性命,那么……” 这种后果太严重了,虽然其实很诱人,但是欧阳云真的不敢去做。甚至于,学兵军的规模越大,他反而越来越不敢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木剑蝶心思很慎密,他应该不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他之所以敢这么做,肯定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消除这一隐患,可是,我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也许,木剑蝶只是因为对我们学兵军有着强大的信心吧,不过我不得不说,果若如此的话,他却是错了。我们学兵军还是太嫩了啊,如果再给我三年和平发展的时间,学兵军就会真正的成长为一支决定性的力量,但是现在,我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还不是发动这一步的最佳时机。时间,我们需要时间哪!” “你不同意他的提议?” 欧阳云从她这句话中听出了更深一层的含义,不禁微笑着问:“那么,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媚人,虽然你嘴上不说,其实我知道,你是想和流苏一样去统兵的,只要你能够帮我在这件事上作出最合适的决定,我答应你也到娘子军里去。娘子军还差一个参谋长,以你现在的智慧正好胜任。娘子军打硬仗还行,但也就适合于打硬仗,可是女人当兵,最忌讳的就是打硬仗。所以,娘子军更应该重视以谋取胜——水红袖还有流苏都是粗犷型的家伙,让她们带兵冲锋还行,但是要让她们思谋计策的话可就有点难为他们了。” 欧阳云突兀的出现在这个时空,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迹,作为他身边最亲密的几个人,其变化更是巨大。而无形中,潘媚人这个曾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现在居然也已经习惯了训练,而且已经能够保证在娘子军每天的三千米常规跑步中不被落在最后了。 潘媚人或许只是为了改变在欧阳云心目中的地位吧,即使不能做到似顾恋云那样在美国独撑一面,她至少也希望能够像白流苏一样经常的跟在欧阳云的身边,而不会动辄就被以需要急行军的借口而打发在总司令部但当接线员。 欧阳云这番话已经表达了对潘媚人观点的改变,不仅如此,他还许下了厚利,这让女人不自禁的变得有点激动。“冷静,冷静。”女人在心中暗暗的警醒自己,调整了一下思绪,静静的想了一会说道:“木处长的计划,其实也有可取之处。有利就有弊,这个计划能不能最终付诸实施,其实还要看我们能不能够为之提供足够的帮助。我是这么想的,忠实于最高当局的中央系武装其实也不是铁饼一块,所以,如果我们采取分化的手段,能够获取超过一半人的支持的话,那么这个计划不仅有实施的可能,而且肯定能给我们学兵军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欧阳,就以战区为单位好了,我觉得在目前来说,至少有两个战区是和我们比较亲密的关系。第二战区还有第五战区,而离我们最近的第九战区,也可以争取。如果这三个战区能够支持我么的行动,那么剩下的那几个战区,就只有第三和第八有可能反对我们的行动,这已经无碍大局了。” 第二战区的司令长官是阎锡山,还是二次长城抗战的时候,阎锡山受了某人的挑拨想要夺取定州基地,结果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