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菌定植先后顺序,球菌最先,其次杆菌,最后丝状菌。简单记忆就是‘求干死’。” 俞玉:“……” 纪元洲双眼定定地看着她,暧昧地问:“背一遍我听听?” 俞玉腾地脸红,这什么羞耻的教学方式啊,太不正经了! 纪元洲凑近了,隔着桌子小声地催促:“怎么不背了,难道老师教的不好?” 俞玉羞愤地捂脸,周围人来人往,实在说不出那些话。 纪元洲低低沉沉地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通红的耳珠,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端起为人师表的架子:“吃完了吗,吃完赶紧走,好好复习,不及格老师会罚你。” 俞玉脸色更红,一双眼滴溜溜地转,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和谐的“惩罚”方式。 纪元洲心下好笑,屈指敲了下她的脑门:“小流氓!” 俞玉揉了揉额头,不满地噘起嘴,也不知道是谁流氓,大庭广众之下就开起了黄腔。 不过纪元洲的方法果然有效,至少后面俞玉再复习,就没那么混乱了。 医学生的期末考,差不多是别的普通专业整个本科期间全部的科目总和。 一门接着一门,俞玉考了一个多礼拜,才彻底解放。 考完试,大家都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俞玉的宿舍瞬间空了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 “别生气了啊。”俞玉小声解释道,“每年火车票都是统一订的,老乡们一起结伴走,路上还有个照应。” 俞玉家不算远,但也不近,学校里有许多同乡,每次放假都一起回去。 纪元洲叹了口气,他只是没想到分离会来得那么措手不及。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怎么相处,他忙着期末监考,医院里还上着班,自己也有课业,而俞玉要考试……好不容易两人都闲下来,却要分开,纪元洲心里当然舍不得。 俞玉也很不舍,抱着他胳膊撒娇:“寒假很短的,我过完年尽量早一点回来怎么样?” 纪元洲不高兴地道:“可你不让我送。” “那么多老乡一起呢,你送我,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俞玉摇摇头,“他们肯定给八卦出去,到时候开学,全校都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纪元洲心里不痛快,“你到底在怕什么?” 俞玉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可就是不想让他们的事在学校传开。 “反正就是不行。”俞玉耍赖道,“这不还有一天吗,我后天中午才走呢……而且我都答应你会提前回来的。” 纪元洲无奈地看着她:“那你这两天跟我去那边住,后天上午我送你回来。” 俞玉警惕地瞪着他:“那你不准对我耍流氓。” 纪元洲:“……” 俞玉顶着他的低气压,逼着他签下保证书,这才屁颠屁颠地跟他走了。 纪元洲气了个好歹,甚至赌气地睡到了隔壁。 分别在即,哪怕只有短短的二十多天,对于热恋中的小情侣来说,也非常不舍了。 半夜,俞玉悄悄地推开隔壁房门,迅速钻进了纪元洲温暖的被窝。 “纪老师,我一个人睡怕黑……”俞玉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软软的声音像一尾羽毛,恰到好处地搔到了纪元洲的心底。 黑暗中,纪元洲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中哪里有半分睡意,唇角翘起个得逞的笑,一翻身,将人抱在了怀里。 “现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