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假的,她会喝,而且酒量其实不算差。 不说特别好,应付一下面前这个喝上头的猥琐男还是行的。 她就是不乐意。 何凡还不知眼色,一下子站起身,就要过来揽她肩膀。 “不,不行!这杯酒必须喝,”他含混着说,“你也太会装,平常都不…” 颜时脸上的笑意彻底没了,手指动了动。 酒杯轻轻碰到桌面,男人语气平静:“我替她喝了,还要继续吗?” 桌上的气氛一时间都静了。 江意脸色微微发白。 傅明衡却表现的很平淡,把酒杯放下,拿纸巾擦拭指尖。 他看着何凡,后者和他对视半晌,打了个寒颤,酒醒了大半。 “对不住,对不住,傅总,就当我胡说八道…” 何凡一屁股坐下,连声赔礼道歉,又被其他见机的人插科打诨过去。 傅明衡看都没看他一眼,还是没动筷子。 有他在前,谁都不敢再提灌酒这事,哪怕有心思闹颜时的也一样。 有心思更活络一些的,可能就转开了,颜时空降进组,是不是真的… 颜时的脸色自始自终都没变化,还是笑着和秦炎说笑。 “我出去一下,”她站起身,“一会儿再进来。” 包厢里气氛热闹,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颜时走出包厢门,才轻松的呼吸走廊上的空气,觉得比在里面好受的多。 她摸出手机,没怎么犹豫,点进傅明衡的头像。 “你找我。” 颜时一顿,抬起眼,和不远处的男人对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可能是大病没好,黑发如墨,衬的人沉静苍白。 颜时收起手机,没在意:“傅总,你刚才不应该多管闲事的。” 她虽然在笑,却明显的有些不高兴了。 都和傅明衡讲的很清楚,颜时以为,他是抽身而退,还是沉浸假象,都不管她的事了才对。 傅明衡却看着她:“如果我不开口,你那杯酒就泼上去了。” 他看清了颜时的小动作,或者,看没看清都一样。 傅明衡微微垂下眼,当他剥离掉一切,他发现他还是了解的,了解现在的颜时。 她从未变化。 颜时没否认:“我是打算那么做,我也有分寸。” 泼酒之后装小白花倒打一耙,开玩笑,这类事她还能不熟悉吗? 两万八一节的表演课不是白上的,费的心力,花的功夫,也都不是白给。 颜时解释清楚,笑的明艳:“我到底能不能做好,傅总不应该最清楚吗?” 傅明衡当然最清楚。 是他被遮住眼,也是颜时亲手递上的蒙眼布。 可笑的是,他住院了十来天,才认知到,他已经沦落到自欺欺人的地步。 难看至极。 颜时客客气气的说:“您既然看明白了,就不应该心存幻想。” “我没有心存幻想。”傅明衡的语气终于变化,“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从来没有对我存在过感情。”像是撕扯伤口一样。 只是意识比理智更快的反应过来,他就这么做了。 傅明衡没有失控过。他明知道她说的很明白,理智告诉他接下去是错误的。 可是。 女孩子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那双眸子亮的惊人。 热烈又温柔,生机勃勃,像是坚韧的小玫瑰。 “别这么说,嗯…你还是个挺大方的老板的。”颜时忍不住安慰他。 傅狗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时揉了揉头发,“那希望你能平等看待我,别使绊子。” 她指的是投资人不满意她这回事,颜时真找不出理由。 除了傅狗看她不顺眼,利益最大化下,她演这个亡国公主怎么不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