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颤颤抖抖的一路撑着嬷嬷的手去了勤政殿。 老皇帝正在床上歪着呢,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昏迷的样子,精神说不出的抖擞,看来看去都不像有事。 太后在宫中多少年,略一领悟便知道承乾帝并没有被人下药昏迷,他是装的。 太后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毛病,明明给他下药了,怎么到最后他竟然没事了,哪里出了问题呢? 太后想不出来,可是想到小儿子眼下成了带罪之身,还是谋逆之贼,太后心里说不出的痛,她睁着一双泪眼望着承乾帝。 “你,你是故意的,故意栽脏陷害哲儿的。” 承乾帝看着太后,脸色说不出的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现在他已经知道太后先前根本就没有病,她是装病的,目的是为了让小儿子有资格回京。 她这是打算帮助自个的小儿子谋反吧,承乾帝如此一想,脸色越发的冷沉阴森了,瞳眸寒光霍霍,冷笑着开口。 “母后说什么呢,什么叫儿子栽脏陷害他,母后又怎么知道不是他别有用心呢,这心偏得都没边儿了,儿子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做什么事都不合母后的意,萧哲他做什么就合你的意。” 皇帝咄咄逼人的瞪视着太后,太后脸色白了,身子摇晃了起来:“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儿子相信母后心里很明白,明人不说暗话,母后还是不要和儿子打哑谜了,儿子奉劝母后一句,日后安心待在永寿宫,不要再出永寿宫一步了,至于萧哲,他胆敢心怀不轨,朕不会再留着他了。” 太后一听,身子摇晃得越发的厉害了,身子软软的往地上瘫去,这一回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坚持让自己的小儿子回西北去。 “皇儿,你留他一命吧,把他撵回西北去,这一次他永远不会返京了。” 承乾帝阴森森的说道:“晚了,母后现在还是不要操心萧哲的好,眼下操心操心威远候府吧,儿子真怕威远候府从这世上消失呢/” 太后脸色白得难看极了,抬头望着承乾帝,只见他脸色一片杀气,瞳眸满是寒光,他分明是动了要杀威远候府的打算。 “不,不干他们的事情,你要杀就杀哀家吧。” 这一刻太后心如死灰,虚弱的开口,皇帝呵呵冷笑:“母后说什么呢,儿子怎么会杀母后呢,母后可是当朝的太后,你一定会千秋百岁的,你若不活着,谁来看儿子长长久久的坐在这个皇位上呢。” 他说完陡的朝着殿外唤人:“来人,送太后娘娘回永寿宫,太后娘娘身子不大好,从此后不准任何人踏足永寿宫一步,违令者斩。” 太后眼一翻直接的昏迷了过去,皇上这是软禁了她,不让任何人再见她了。 太后很快被人带走了,送进了永寿宫,永寿宫外,很快多了几道守门的太监,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都见不了太后娘娘。 西楚京都,最近说得最热闹的事情就是宣王萧哲企图谋朝夺位之事,可是萧哲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虽然皇上下令各地贴了布告,又在皇城内外张贴了很多的皇榜,但是萧哲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任是谁都没有抓到。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反贼萧哲的事情,慢慢的被另外一件事取代了。 太子大婚之日到了,京城内外个个议论着这件事。 对于未来的太子妃,大家说得最多,很多人认为未来的太子妃娘娘就是一个传奇,她的故事经历都可以写出一本传奇了。 先是安国候府的庶女,后来是嫡女,再后来是青霄国的郡主,最后成了东海国的公主。 先开始的时候,她是襄王的未婚妻,后来成了萧世子的未婚妻,最后她却嫁给了西楚的太子。 大街小巷个个在说这件事,而事件的主人此时却在安国候府里当一个待嫁的新嫁娘。 今晚安国候府内,说不出的热闹。 因为明日就是太子和太子妃大婚之日,所以凤离夜,凤玲珑以及容枫慕芊芊等人全都来到了安国候府。 听竹轩内,人声鼎沸,说不出的热闹。 苏绾被凤玲珑给单独的带到她的房间去说话了,其她人全在花厅里说话。 房间里,凤玲珑望着苏绾,好半天才幽幽的开口:“绾儿,你一定要嫁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