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频率,性感结实的腹肌撞得臀肉又痛又爽,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最后连哭声也没了,被他捏着下巴扭头亲上去。 男人粗粝的大手从后腰那片刺青向上,指尖从镂空处插进去,握住荡来荡去的雪乳揉捏,声音贴近她的耳朵,沙哑迷人。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唔”她失魂的垂头,娇喘声被撞得破碎不堪,“我不要你” “也不要它吗?”他恶意猛干几下。 “要要它” “小骚货。” 他低骂了句,舔她发红的耳垂,“嘴那么硬,穴那么软。” 那一夜,男人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拆开礼物还不够,非得翻来覆去的吃,没完没了的吃。 快天亮时,小别胜新婚的两人终于结束战斗。 魏东抱她进厕所洗澡,她全身乏力,懒洋洋的贴着他,抹个沐浴露的功夫,半软的某物冉冉升起,变态硬度更甚之前。 虚弱的女人瞥见他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郁闷地剜他一眼,想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子,像是被人弄坏的破烂娃娃。 她怕了,乖乖服软。 她低身蹲在他身前,在倾注的热水中,温柔的张嘴含住肉器,唇舌吸吮头部,一手上下撸动,一手托着底端柔软的肉球揉弄,加速他的爽感。 魏东很少让她口,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弄伤娇嫩的口腔。 正如此时这般,他在女人温热软滑的小嘴里逐渐失控,按着她的头不受控的挺腰撞击,有几次不小心顶进咽喉,她难受的红了眼眶。 魏东心疼的不行,想拔出来自己撸,她又执拗地不肯放开,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手麻了,嘴也麻了,他只能草草收场,一股股热液喷射在她肩头,很快被热水冲散。 男人抱她出来时,她已累到半昏迷状态。 赤条条的人儿钻进蓬松的棉被,她闭着眼低低呼“冷”,炙热的火源很快送达。 她寻着他的气息抱过去,埋在他怀里呈鸵鸟状,刚被吹干的黑发铺满他的前胸,像个披头散发的小疯子。 “魏东。” “嗯。” “我有话跟你说。”她说话很慢,困意如山倒,“可是,我好累” 他勾唇笑着,吻了下她的发顶,“睡醒再说。” 男人呆看着逐渐明亮的天花板,毫无睡意。 等她陷入沉睡,他缓慢翻身从床头柜拿出药膏,手伸进被子,摸进两腿间,找到被弄伤的地方,小心翼翼抹开药膏。 她不舒服的皱眉,嘴里在细声嘟囔什么。 他觉得好奇,凑近去听。 “不要了,还疼呢” “老公,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男人眉宇沾染愉悦,被她迷糊的梦话哄得眉开眼笑,忍不住亲亲她的脸。 这份生日礼物,他很喜欢。 往后的每一年,他都会用心的再拆一遍。 如果“哥哥”不再是他的专属。 那么“老公”,必定独一无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