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前夕。 试吃员齐齐任务繁重,放学第一时间跑来小院报告,眼巴巴地守着新鲜出炉的小蛋糕。 接连两天的试吃后,贺枝南最终决定元旦晚会主用纸杯蛋糕和甜甜圈,她担心孩子们吃不够,预备再多做几款千层蛋糕,外加一堆方便储存的小面包。 她做烘焙完全是忘我的境界,熬第一晚,魏东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在厨房陪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夜里她还想如法炮制,直接被男人打包扔到床上。 “喂,我还没弄完呢。” 满腔热血的女人被强行塞进被子里,她露出半个头,娇嗲的哼唧,“我不想睡觉。” “不想睡也得睡。” 他人高马大伫立在床上,挡住身后微弱的光源,难得见他严肃,说话也是一板一眼,“身体永远是第一位。” “哦。”她迫于威严,不情不愿地服软。 可心头还憋着气,扯过被子遮过头不看他。 没多久,她隐约听见清脆的铃铛声,下方被子被掀开,男人似乎往她脚腕上带了什么,她好奇的晃了晃,悦耳的撞击声直击耳膜。 她掀开被子低头一瞧,竟是条铃铛脚链,纯金配件,穿插着圆润通透的和田玉,吊挂着做工精美的响铃。 “这个是...” “圣诞节礼物。” 他脱了上衣,拉开被子上床,自然的把她拢进怀里,笑着亲她的眼睛,“脚链拷上,你跑不了了。” 贺枝南愣了半响,无语地瞪他,“圣诞节都过了。” “要怪只怪那晚你太撩人,给我整迷糊了,压根忘了这茬。” 他说话毫无本地口音,牧洲也是,两人明明是土生土长南方人,可出口全是一水标准的北方话。 “你口音听起来好怪,在北方待过吗?” “算吧,之前一直在北方当兵,身边都是东北汉子,自然入乡随俗。” “那也好。” “好什么?” 她抿唇窃笑,揶揄道:“我想象不到你这样的人说一口甜糯的南方话,特娘炮。” “娘...” 他黑脸一沉,被子盖过头顶,在黑暗中粗暴的把她翻个身,扒下睡衣,炽热的唇印在后腰那朵花上,一寸一寸的吻上去,掌心紧紧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 “还娘么?”他含着她发红的耳朵吐息。 “不...” 她在床事上越来越娇,他随口的撩拨,她都得软得滴出水来。 两人交缠的双脚撞出一长串的响铃。 “唔...那个...” 魏东用力扯下她的睡裤,挺腰润了两下,从后面一下插入湿热的嫩腔,两人同时舒服的倒吸气。 “真紧。” 他粗声喟叹,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老公干你爽不爽?” “...嗯。” “乖。” 他笑着舔她耳后的嫩肉,“铃铛再响,也没你叫得骚。” 元旦那天,晴朗几日M.BJzjNF.cOm